二十分钟后。江母看着迟宴泽终于出现,就像看到了救兵。她上前抓着他的手:“医生说了,颜颜这是自己不愿意醒,如今只能靠我们将她唤醒。”迟宴泽始终是平静的表情,点了点头,上了楼。 特助心中了然,转身走了。 办公室外外,周易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总裁这是为了弥补夫人,可眼下夫人浑身插满仪器管,比死了还难受。 就连这个外人看在眼里都于心不忍,但是身为局中人,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特助心中了然,转身走了。
办公室外外,周易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总裁这是为了弥补夫人,可眼下夫人浑身插满仪器管,比死了还难受。
就连这个外人看在眼里都于心不忍,但是身为局中人,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随后,摇了摇头,抱着文件走了出去。
迟宴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妍甯,这是我能弥补你的唯一一件事了。”
之前对‘欣安’的打压是为了让周柠琅安心呆在自己身边,可没想到事与愿违,两人的矛盾也就从那一刻开始爆发。
如今,他明白了‘欣安’对周柠琅来说的意义,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会保住这个小公司。
打火机在手中翻转,不一会,火光咋现,他抽出一根香烟,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有点燃。
只因为,曾经周柠琅说过:“浩凌,抽烟伤身,你别抽了,好不好。”
“好。”迟宴泽默默将烟放回口袋。
独自站了很久,直到桌上的手机再次响起,迟宴泽才收回思绪。6
“阿言,你来了吗?”
迟宴泽却答非所问:“还在昏迷吗?”
说到这儿,江母也是满面愁容:“医生来看过了,高烧39度,现在还在昏迷中。”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迟宴泽沉声应着,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自己重新设置的手机屏保,眼神温柔:“这一次,我会好好跟家里说清楚,等你醒来之后,再也不会受委屈。”
说完这句话,迟宴泽拿上车钥匙,朝着车库走去。
二十分钟后。
江母看着迟宴泽终于出现,就像看到了救兵。
她上前抓着他的手:“医生说了,颜颜这是自己不愿意醒,如今只能靠我们将她唤醒。”
迟宴泽始终是平静的表情,点了点头,上了楼。
江母没有跟上前,但心也安定了下来。
来到江亦颜的房间,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温柔又心疼的抚摸着江亦颜的额头。
而是坐在床边的椅子,语气深沉的像是在叙述事情。
“颜颜,我知道你听得见。”
只这一句,江亦颜就心慌地攥紧了拳头。
没错,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都在等迟宴泽过来,除了用这个方法,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个男人来看自己。
她害怕失去他,想要得到哥哥的唯一宠爱。
所以才走了这步险棋。
她屏住呼吸,等着迟宴泽像以往一样轻柔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可是,等来的却是一道又一道深沉而冰冷的声音。
“颜颜,我查到了你去过景老的房间,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之所以没有点名,是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些年,是我对你太过纵容,才会让你产生错觉,以为我们之前是爱情。”
“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只是把你当妹妹,永远都是,就算没有周柠琅,你也只能是我妹妹!”
说完这些,迟宴泽站起身。
转身之前,他最后说了一句:“以后好好照江自己,哥哥不会再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