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白的,阿细,是他们害了我!”孟鸣像个小孩子一样苦苦哀求着,这话一说就是整整7年,“我本来就是无罪的!”“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无辜的。”孟珂心疼地握紧了孟鸣的手,“哥,你放心,我很快就能给你个交代,只要有了钱,咱们就有办法让当年那群人说出真话。” “今天怎么样?好好吃饭了吗?”孟珂把打包的樱花糕从袋子里拿出来,是陈煜点给她,而她却没舍得吃的,“你从以前就喜欢吃甜食,我猜你一定会喜欢这个。” 孟鸣看着盒子里精致的甜点,表情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很随意地
“今天怎么样?好好吃饭了吗?”孟珂把打包的樱花糕从袋子里拿出来,是陈煜点给她,而她却没舍得吃的,“你从以前就喜欢吃甜食,我猜你一定会喜欢这个。”
孟鸣看着盒子里精致的甜点,表情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很随意地拿过来吃掉了。
在护士离开后,孟珂开始为孟鸣擦拭脸和手、脚,她每晚都会来做这件事,也会为他修剪指甲。
“头发也该剪剪了。”孟珂抚了抚他的头,手指落在他额角的疤痕上,那是当年留下的。
“阿细,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
每当他问出这句话,孟珂的心里都会痛得一紧。
“我是清白的,阿细,是他们害了我!”孟鸣像个小孩子一样苦苦哀求着,这话一说就是整整7年,“我本来就是无罪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无辜的。”孟珂心疼地握紧了孟鸣的手,“哥,你放心,我很快就能给你个交代,只要有了钱,咱们就有办法让当年那群人说出真话。”
孟鸣颓唐地低着头,嗤嗤冷笑着:“呵,钱,哪来的钱?要不是为了钱,我怎么可能会沦落得这么惨?”
孟珂痛心地抿紧了嘴唇,她抱住孟鸣,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而站在病房门外的陈煜正透过虚掩的门缝打量着屋内的光景。
他身后整理着医药车的两个护士则是小声地议论着:“孟家那兄妹两个也真是怪可怜的,做哥哥的都在咱们六院住了7年了,愣是治不好,他妹妹就差吃糠咽菜给他治病了。”
“上哪能治好啊?那是心里着了魔,才惹得精神错乱的,得先治心病。”
“哎我听说,她哥哥是为了她和人打起来,把人家给打伤残废了才锒铛入狱,出来之后受不了,好歹当初是个高材生呢,人生都毁了,是不是?”
那护士耸耸肩,“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治精神病的药可贵死了,我都替她心疼。”
陈煜听罢,转回眼神,他盯着房中的孟珂照顾她哥哥躺下,为他掖好被子,哄他入睡,等他睡着了之后,她才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捏起眉心。
原来,她是真的很缺钱。
陈煜轻蹙了眉,心绪复杂。
她日子已经这样惨了,又有一个把她卖了的男朋友作妖,要是被陈煜家里那迷信的母亲见了,肯定要说这样的女人命不好。
人犟,命硬。
“陈煜你在外面怎么玩都行,男人嘛,玩玩不过火,很正常。”母亲曾经叮嘱他:“但是别碰那些晦气的女人,你沾了她们身上的阴霾,你自己都要跟着倒霉。”
她们是沼泽,会让你陷进去。
可惜陈煜是个不信邪的,他向来不屑母亲手里捻动的那串佛珠,因为父亲的情妇太多了,她无非要用吃斋念佛来麻痹她自己。
陈煜不同。
他喜欢攀岩,更喜欢征服。
像孟珂这样命硬的也好,像沼泽一样也罢,他既然发现了她的软肋,就打算试试她能为这软肋放弃多少。
思及此,他露出兴奋的笑容,更加期待起明天与她的相会。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孟珂抬起头,只看到了转身离去的一抹背影。
她沉下眼,自然清楚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