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奇的看着这几个小孩,眼见天就黑了,这几个小孩还要出远门吗?看衣服穿着,可不像能付的起车资的人啊。“大叔,去荆州需要多少车资啊?”金灿灿问着最重要的问题。 这金家人,还真是不死心啊,看样子,在金家人心中,他们三姐弟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以她现在的实力,自是不怕金家人再卖他们姐弟的,可这世道重孝,姐如果金老头和金家人,以孝压人,他们姐弟很难反坑。
这金家人,还真是不死心啊,看样子,在金家人心中,他们三姐弟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以她现在的实力,自是不怕金家人再卖他们姐弟的,可这世道重孝,姐如果金老头和金家人,以孝压人,他们姐弟很难反坑。
既然这样,她不妨带着弟弟妹妹们,离这金家人远远的。
她带着弟弟妹妹,向山下走去。
在金灿灿的记忆中,离金凤村最远的地界,便是他们三姐弟上次卖山羊的小镇了。
原身金灿灿就是个乡村小姑娘,没出过远门,也没什么见识。
当她带着弟弟妹妹们站在车马行时,也不知该去往何方。
“大叔,这荆州你们可去?”
金灿灿问着一个赶了马车,停在车马行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人。
“去啊,小丫头,你们几个娃子是要去荆州吗?家中大人咧?”
男人好奇的看着这几个小孩,眼见天就黑了,这几个小孩还要出远门吗?看衣服穿着,可不像能付的起车资的人啊。
“大叔,去荆州需要多少车资啊?”
金灿灿问着最重要的问题。
她身上的银子不多,冬日里猎物不好打,她陆陆续续不过攒了百两银子。
“这个数。”
男人没把金灿灿的问话放在心上,只当闲着,逗弄两句小孩。
“这是多少?十文?十两?”
金灿灿不知荆州是多远,只好又问。
“十文?那可到不了,荆州可远着咧,从咱们这跑到那里,就你叔这马车,需要六天六夜,十两银子我都是算少了咧。”
男人还在说着话,金灿灿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数出十两银子,放在男人怀中。
“成了,大叔走吧。”
“这这这…”
赶车的男人反应不过来,看着手中白花花的十两银子,有些打了结巴,说好的闲扯呢。
“大叔,走吧。“
金灿灿不顾男人的巴结,带着弟弟妹妹们爬上马车,掀起车帘,对着男人灿然一笑。
“哎哎。”
赶车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扬起马鞭,向荆州驶去。
当三个小孩,站在荆州城里时,金悠悠和金满满胆怯的往姐姐身后缩了缩。
“长姐,这个地方好大好多人啊。”
金悠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繁华的街道。
可不是大吗。
金灿灿在心中一笑,在马车上,她可和那赶车大叔打听清楚了,荆州可是州城,除了京督外,大齐国也不过四个州城而已。
在泱泱大齐,能成为州城的地方,可想而知,是何等繁华。
金悠悠和金满满从出生,就在那个偏僻小山村里,到了这等地方,腿不打颤,那才是怪事了。
“长姐,你看那个大灯笼,比里长家门前的还大好多啊。”
金悠悠和金满满像两个好奇宝宝一样,被金灿灿拉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终于三人在一间客栈前停下。
“长姐,咱们要住这里吗?”
“长姐,这里的人会不会把咱们赶出来?”
金悠悠和金满满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衫,又看了看眼前干净古朴的客栈。
“不会的,他们开门做生意,怎么会把咱们赶出来呢。”
金灿灿安抚着弟弟妹妹,等两个小家伙没那么紧张了,这才带着弟弟妹妹向悦来客栈走去。
“哟,三位小客官,是吃饭还是打尖啊?”
悦来客栈的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丝毫没有因为几人的穿着而看不起人。
“小二哥我们打尖,不知这里一晚是何等价格。”
金灿灿看着直往自己身后躲的弟弟妹妹,不由好笑。
“客官,我们悦来客栈下等房是一百文银子一晚,中等房是五百文银子一晚,上等房是一两银子一晚,吃食另算。”
“那给我们来一间中等房吧,另外,再麻烦小儿哥帮我们一人去买一套衣服,不知这些银子可够?”
金灿灿递给小二哥三两银子。
“三位小客官,想要买什么料子的衣服?如果是棉服那是尽够的”
这衣服的种类繁多,有那便宜的棉、麻,也有那贵的绸、纱、锦。
“细棉布的可够?”
金灿灿对州城的物价也不懂,只好向小二哥请教,他不能让人帮他跑腿,还亏了人家。
“尽够的,还有的剩。”
小二哥是实诚人,也没因金灿灿是小孩,帮她跑腿,就忽悠她多出银子。
“多的算小哥的辛苦费,小哥买回了衣物,可否再帮我们送些热水上来?”
“自是可以。”
悦来客栈分上中下两层,下层吃饭的地方,中间是包房雅间,上层是打尖的地方。
金灿灿带着弟弟妹妹跟着小二哥,正想上楼,去往自己的房间,这时从二楼处走出来一个锦衣华服的脚步摇晃的公子哥。
“你们悦来客栈这是落败了吧,什么阿猫阿狗乞儿的也来住店?”
公子哥头昂的高高的,一副多看金灿灿他们这边一眼,就脏了少爷眼的模样。
“哎呦,十九爷您可吃好了?喝好了?”
小二哥笑着给那公子哥行礼。
“你别给爷嬉皮笑脸,爷问你呢,你们悦来客栈是不是落败了?啊?”
这叫钟离十九的公子哥,明显是喝多了,说话都舌头打颤,说不清楚。
“十九爷,我们悦来客栈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无论什么人,只要进了我们悦来客栈,我们都要招待不是。”
金灿灿冷眼看着这这位公子爷,并未开口说话,这位公子哥只说乞儿,可没指明是他们兄妹,她要凑上前去理论,可让人拿了话柄。
“都要招待?那今日你是要招待爷呢,还是要招待他们呢?”
那叫十九爷的少年,伸出手指,指向金灿灿三姐弟。
金灿灿眼睛一眯,很好tຊ,敢这样指着她。
她堂堂一个武皇,这个纨绔子弟,是长了什么狗胆,敢这样指她。
金灿灿抽出腰间匕首,一个闪身,匕首便抵在了钟离十九的脖间。
“你觉得,他该招待谁呢?”
金灿灿的声音冷如寒冰,让钟离十九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个小乞儿,可知道我是谁?”
钟离十九被金灿灿的匕首,抵住脖间,酒意都醒了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