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晏单手把玩着酒杯,左指尾戒摩挲着杯臂,“我只打斯诺克。”女人笑得更艳了,“好啊,我会。”接着又说:“跟肆爷打球,有赌注才好玩。”男人一饮而尽杯中酒,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滚动,起身走到江晚姒前面,双手撑在台面上,刚好将女人纳入他的绝对领域之内。 江晚姒乐笑了,在男人唇角啄了一口,才起身去选杆子。 徐子烨绅士风度地让江晚姒先开球,表明功夫得做主,等会儿可得一雪前耻! 顾栩接了个电话走出去,乔歆苒跟在他后面,听到顾栩随意应付着电话那头。
江晚姒乐笑了,在男人唇角啄了一口,才起身去选杆子。
徐子烨绅士风度地让江晚姒先开球,表明功夫得做主,等会儿可得一雪前耻!
顾栩接了个电话走出去,乔歆苒跟在他后面,听到顾栩随意应付着电话那头。
“顾总,我有事跟你说。”盯着顾栩打完电话,乔歆苒逮着机会走上前。
顾栩将手机放尽裤兜里,单手插兜,眼眸深邃狭长隐着笑意,“什么事?”
“我知道顾总也想和肆爷交好,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我也想得到肆爷,顾总帮我,就是在帮自己。”乔歆苒自信满满开口。
机会是自己创造的,像她这样在京城没有背景的女孩子,要想有一番出路,依附男人就是最快的捷径。
“你想我怎么帮你?”顾栩玩味一笑,他接触过的女人很多,像乔歆苒这样为了攀高枝不择手段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
“帮我靠近肆爷,肆爷在哪,我就在哪。”
顾栩嗤笑一声,她就差没明说,以后把肆爷的行踪透露给她,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制造机会偶遇,不断出现在宋廷晏眼前,说不定真有可能成功上位。
“现在机会不是给你了吗?肆爷就在游轮上。”顾栩居高临下垂眸看着,淡淡的嘲讽。
在他眼里,乔歆苒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她的成与败,于他而言,都无所谓。
“可江晚姒在,她坏了我的好事。”乔歆苒期许地看着顾栩,多希望他能把江晚姒那个女人弄走。
“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了。”顾栩残忍地揭开血淋淋的真相,你自己搞不定竞争对手,关我什么事?
那么多女人想跟在肆爷身边,你斗不过,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台球室里,徐子烨前面打得很好,连下四球,胜券在握,自信心爆棚。
“江小姐,你也打得很好,可能今天幸运女神降临在我这边。”徐子烨安慰了江晚姒一句,开怀大笑起来。
江晚姒什么也没说,垂眸莞尔一笑,拿着杆子站在旁边,等他的下一球。
许是等得有些无聊了,朝宋廷晏的方向瞥了一眼,双目对视,便抛了个媚眼,球是没有认真打,撩男人倒是挺上心的。
宋廷晏看到她不成器的样子,宠溺一笑,“好好儿打球,输了不哄你。”
江晚姒爱笑,更爱哭。被人欺负了找他哭,磕着碰着了也委屈,输的不是她的钱,也可怜兮兮地哭,在他身下,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江晚姒不开心地撅了撅小嘴,无比傲娇地“噢~”了一声,听不满意男人的这句话。
故意扭头不再看他,哼!输了就找你哭!
徐子烨不小心打落了黑球,轮到江晚姒了。
她俯低身子趴在台球桌上,眼睛死死盯着白球对边的黄球,眸光冷冽一闪,右手大力推杆,黄球落袋。
随即转身看着宋廷晏,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像是拿了三好学生奖状的小朋友求家长夸夸。
宋廷晏凝眸一笑,江小姐,很棒。
江晚姒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身后无形的小尾巴傲娇地翘起,顺手拿过放在台球边缘的巧克粉擦杆头,防滑。
扫视桌面所有球的位置,看中了一个远球,拿起架杆,将手中的球杆放在上面,选好角度,进球两个。
徐子烨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什么情况!江晚姒运气这么好的?
接下来5分钟里,徐子烨的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看着江晚姒打完了她的球,就这么水灵灵地赢了。
“徐少,承让了。”江晚姒将杆子置于地,双手握住撑着,言笑晏晏。
徐子烨突然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国粹,双手捂脸,没脸见人了。
“江小姐,你确定只是会一点点?”他憋屈一问。
“几年前玩过,很久没玩了,手生了。”
潜意思就是,刚开始在找手感,不然,开局你就被秒了。
徐子烨感觉胸腔有口气堵着,怎么都顺不下来,输给顾栩就算了,还输给了女人,心梗了!
连忙招呼魏牧也转场,这地方待不下去一点。
江晚姒站累了,踮脚借着杆子的力坐在了台球桌上,面对面看着宋廷晏,两条腿晃啊晃。
“肆爷,玩吗?”她红唇勾起,眼眉眼含笑。
宋廷晏单手把玩着酒杯,左指尾戒摩挲着杯臂,“我只打斯诺克。”
女人笑得更艳了,“好啊,我会。”接着又说:“跟肆爷打球,有赌注才好玩。”
男人一饮而尽杯中酒,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滚动,起身走到江晚姒前面,双手撑在台面上,刚好将女人纳入他的绝对领域之内。
“想要什么?”低沉磁性的音调,还有淡淡的酒味,是伏特加。
“我要是赢了,我要......”停顿了一下,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手掌上面,坏坏地转动他小指上的尾戒,“我要这个。”
男人偏头瞥了一眼,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江小姐,你怎么敢啊?”
虽是质问的口吻,但细品他的语气,不乏溺宠。
这可是家族的身份象征,是将来给他未来妻子的,只不过刚好戴在小指上,以示明不婚主义。
但是,她要,给她又何妨呢?
江晚姒直腰抬头,坏笑着在她喉结啄了一下,“我敢啊,就看肆爷给不给得起了。”
“赢了就给你。”宋廷晏没有一丝犹豫,反问她,“若是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都听你的,肆爷想怎样都行。”江晚姒歪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温热的呼吸灼了他的耳。
宋廷晏眉骨上扬,我想怎样都行?
摆好球,宋廷晏示意江晚姒开球,他看出来了,这狡猾的小狸猫是会打台球的,前面输给徐子烨,是她在玩呢。
江晚姒也不客气,长杆开球,重力一击,就有两个球落袋。
“肆爷,我若是一杆清台了,有没有附加奖励啊?”
她拿巧克粉磨杆,笑盈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