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清空的糕点架子,我让长风把铺子的前门关上,三人一起去了后院。“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到了后院,我把云姝放下来。给火盆里填了柴火,让两人靠着烤火,省的被冻着了。 我还未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就听到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姐姐!” 云姝从后堂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现在她已经不用人抱了,小小的人儿满屋子的跑,说话也说的越来越溜了。 粉粉糯糯的,像个
我还未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就听到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姐姐!”
云姝从后堂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现在她已经不用人抱了,小小的人儿满屋子的跑,说话也说的越来越溜了。
粉粉糯糯的,像个糯米团子。
我上前一手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捏她肉乎乎的小脸蛋。
“睡醒了?”
她揽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吧唧’一口。
“云姝想姐姐了。”
虽然才会说话半年,但是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嘴皮子特别溜,每次说话都说到人心坎儿里。
我笑着说:“姐姐也想你了。”
看着被清空的糕点架子,我让长风把铺子的前门关上,三人一起去了后院。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到了后院,我把云姝放下来。
给火盆里填了柴火,让两人靠着烤火,省的被冻着了。
长风和云姝都太懂事了,他们怕我做的麻烦一直说:“姐姐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姐姐做的最好吃,我们不挑食的。”
我最后只能挑着给他们做了几道菜。
一道佛跳墙,一道麻婆豆腐还有一个辣椒炒肉和炒青菜。
我洗菜的时候,长风就已经在一边帮我把灶膛的火给烧好了。
等我备好菜,就可以直接下锅了。
很快四个菜就做好了。
云姝小小一个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身后,走来走去的跟着瞎忙活。
等饭菜端上桌,天已经完全黑了。
云姝吸了一口气,夸张地大喊:“哇!好香啊,姐姐你做的饭菜问起来就让人流口水,刚刚你炒菜的时候我都差点忍不住想偷吃了。”
我和长风忍不住笑了。
“知道你嘴嘴甜了,赶紧吃饭吧。”
天气冷,饭菜冷的快。
云姝奶声奶气的:“好!”
看着饭桌上的云姝和长风,我的心好似被填满了。
也许女子的命并不只有嫁人、结婚生子这一条路可走。
倏地,我想起幼时父亲的话。
记忆里,父亲一直都很忙,忙着出门、忙着和人喝酒谈生意,但是只要他一有空就会同我说。
“梦梨,好好跟着嬷嬷学规矩,往后你是要嫁人的。”
“你母亲不在,万不能因为没规矩、不知礼义让人笑话了。”
父亲是爱我的。
但是他告诫我的,一直都是女人一辈子的使命便是结婚生子。
其余的,再没了。
这一路走来,我发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里隐隐要破土而出了。
我只知道,这是不对了。
女子,还有更好的路可以走。
但那条路是什么?
我看不清也找不到,而且我并不是一个爱思考的人,很快这件事又被我搁置。
但那个冒雪来买糕点的人开始经常来我店里买糕点。
他每天要的都不一样。
今天是桂花糕,明天是栗子糕,后天就是佛手酥。
而且每次来,他都会挑在下午。
渐渐地我们也熟悉了。
他叫恩一,说是城外的鸡鸣寺带发修行的佛子。
没有俗名,只有法名。
出生时就有算命的说,他是菩萨的大弟子转世投胎,生来就是水命容易夭折。
需在庙里修行,否则恐怕难活到成年。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
倒像是……
像个世家里的风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