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他,而他亦在审视着她。陆子玄的目光落在她掌心,她还未反应过来,手已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指尖微凉,并不刺骨。他展开她的手掌,看到上面残留的血渍。他挑了挑眉:“早上时,你的伤口分明已经止血了。” 刚要把她放在床上,她便缠绕在他身上。陆子楠问:“你家怎么没人?”陆安安叹了口气,故作无辜地道:“都是因为那个顾珊珊……自从那天她在家中出现,用了苦肉计挑拨我父母的感情后,父亲就想接她回家,对我母亲的
刚要把她放在床上,她便缠绕在他身上。陆子楠问:“你家怎么没人?”陆安安叹了口气,故作无辜地道:“都是因为那个顾珊珊……自从那天她在家中出现,用了苦肉计挑拨我父母的感情后,父亲就想接她回家,对我母亲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母亲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她故意提起顾珊珊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听到这些,陆子楠的目光愈发阴冷。
陆安安本想继续数落顾珊珊的不是,却发现气氛不对,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她赶紧转移话题,把头靠在他的怀里,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祈求。
“七爷,你……”她咬紧牙关,鼓足勇气,一只手向他衬衫内探去,媚眼如丝,“家里没人,留下来陪陪我好吗?”她的暗示已经十分明显,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无法抗拒……
陆子楠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流露出一种陆安安难以揣测的情绪。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她自认颇有魅力,为何她如此主动,他却依然无动于衷,甚至周身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拉开,陆子楠看着被捏皱的衬衫,挑了挑眉,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他索性脱下了衬衫,扔在一旁,仿佛被她触碰过的衣物都被玷污了一般。
他笔直地站立在陆安安面前,冷冷地说:“你现在发烧,神志不清,我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了房间。
……
顾珊珊直接来到了医院。病房内空空荡荡,询问护士后得知苏兰已被送去检查。她便在病房等待。刚脱下外套,便听见身后开门的声音,她本能地转头望去,视线模糊中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那股熟悉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无需多想,她便知来者正是陆子玄,那位M城修炼界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怎会在此地出现?
她心头疑惑未解,而他一走近,她全身竟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你……害怕我?”
他的话语犹如古琴弦音,低沉且富有诱惑力,然而语气中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冷漠的疏离感。
顾烟雨下意识地感到一阵慌张,当他清冽的气息拂过耳畔,她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击中,惊惶失措地向后退去。
他为何而来?他又意欲何为?
她紧咬嘴唇抬眼望向他,眼眶微微泛红,那双黑亮的眼睛愈发显得清澈透明,仿佛能映照出她心底的秘密。
陆子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怎么,我不能来此地么?”
这座私人疗养院早已归他所有,他想来便来,无人能够阻挡。
顾烟雨一震,她并未言明任何想法,但他似乎已将她的心思洞悉无疑。
“我并没说什么……”顾烟雨觉得自己说了句多余的话。
“但你确实这么想。”
见她如此,他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此时的陆子玄仅着一件灰绸长衫,即便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他也未曾披上外衣。
她注意到他,而他亦在审视着她。陆子玄的目光落在她掌心,她还未反应过来,手已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指尖微凉,并不刺骨。
他展开她的手掌,看到上面残留的血渍。
他挑了挑眉:“早上时,你的伤口分明已经止血了。”
她试图收回手,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掌握,他牢牢扣住她的手腕,姿态强硬无比。
顾烟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偿还了你的恩情,我们现在两不相欠。”
陆子玄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是否两清,由我说了算。”
他的眼神充满了警告,那双漆黑如深渊般的瞳孔仿佛要将她吞噬其中。
“你想怎么样?”她几乎要哭了出来,那双如同水晶般明亮的眼睛此刻更加闪烁,宛如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娇小的鼻子泛着红晕,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陆子玄看着这样的她,心中不由得一动,若非顾虑她身受重伤,他此刻恐怕早已……
他将注意力重新回到她的手上,这里的高级疗养室旁便有一个药箱,他身形挺拔,一手握住顾烟雨的双手手腕,另一手轻松地取过了药箱。
酒精棉球在他手中显得尤为粗鲁,直直地摔在她的掌心上,再次让她痛得一颤,痛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但她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本能地想要缩手,却又无法逃脱。
陆子玄有些恼火:“你现在才知道痛,为何之前还要拿自己的手撒气?”
这手上的新伤是如何来的,他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敢回应,只能低声恳求:“请您放过我吧。”
“你说你不喜亏欠他人,你欠我的,一次偿还不清。”
他的话语轻柔,贴近顾烟雨耳边说出,他的唇瓣轻轻擦过她的唇角,如同羽毛划过湖面,虽轻盈却激起层层涟漪……
恰在此刻,护士推着苏婆婆走进来,看到二人这般情景,原本打算带苏婆婆离开的护士顿时愣住。苏婆婆目光犀利地扫向顾烟雨身边的男人,她警惕地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是在……吻她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