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谌满意点头,挥手示意传膳,很快,一道道美食端上来,还当真是一场全鱼宴。一桌子的鱼肉,各种做法,光是香气就让人胃口大开。“去给朕找些好吃的东西来,味道重一点的,把朕要的人夹带在其中带进宫里。” 小太监说完,盛挽辞满脑子的脏话。 全鱼宴,真会请啊! 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他为刀俎,我为鱼肉。 “多谢公公。” 一路到了御书房,皇上就坐在桌前逗着怀里的狗,盛挽辞看到这小狗就
小太监说完,盛挽辞满脑子的脏话。
全鱼宴,真会请啊!
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他为刀俎,我为鱼肉。
“多谢公公。”
一路到了御书房,皇上就坐在桌前逗着怀里的狗,盛挽辞看到这小狗就觉得心痛。
无耻之尤,抢我狗。
“微臣参见皇上。”
盛挽辞行礼起身,目光忍不住的落在小狗的身上。
“盛卿若这是舍不得了?上次它见到你的时候,你看都没看它一眼,惹得它伤心了好长时间,朕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哄好。”
萧谌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小狗,心情极好。
“它能得皇上的青眼,这是它修来的福分,臣哪有不舍之理。”
盛挽辞心里纵使再怎么舍不得,终究只能舍。
“还是盛卿最懂朕的心思,坐吧!一会儿传膳,盛卿多吃些,看你身子这般柔弱,定是不好好吃饭的缘故。”
萧谌放下狗,很快走上来一人。
“此人是朕的训狗师,名胡得,他会替朕做一些事情,若需要盛卿的帮忙,盛卿可不要推阻。”
胡得朝盛挽辞拱手行礼,盛挽辞点头示意,这才明白今天弄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让自己见到他身边之人,只怕未来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要把自己牵连进去。
“皇上所托,臣定然要不遗余力。”
萧谌满意点头,挥手示意传膳,很快,一道道美食端上来,还当真是一场全鱼宴。
一桌子的鱼肉,各种做法,光是香气就让人胃口大开。
“去给朕找些好吃的东西来,味道重一点的,把朕要的人夹带在其中带进宫里。”
正吃着饭,萧谌忽然开口,盛挽辞手一顿,煎的细嫩的鱼肉被筷子夹碎。
“皇上是在为难臣。”
盛挽辞心里很不爽,昨天晚上还在占自己的便宜,那么长时间完全可以把这事儿提前说了,偏要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狗东西。
盛挽辞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
“朕可不舍得为难盛卿,毕竟这天底下只有一个盛卿能让朕解开衣袍。”
萧谌喝着鱼汤,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等话来。
盛挽辞脸一红,心里越发气愤。
“皇上不禁爱给自己宽衣,解带的手法更是娴熟,怕是宫中专门伺候的侍女也尤不可及。”
盛挽辞到底是没压住火气,那快被夹碎的鱼肉在盛挽辞的碗里被戳成了肉泥。
“盛卿过誉了。”
萧谌听着讽刺的话眉眼弯弯,笑的格外好看。
盛挽辞缓缓吸气,心里暗自后悔。
到底还是让他得逞了,她不能生气,这狗东西就是故意让自己生气的。
“五日后,希和公主入京,联姻一事会引起不小的风波,盛卿可愿意让朕娶了那希和公主。”
盛挽辞脑袋里的那根线瞬间绷紧。
五日后入京,她必须快点想办法避开,郑国公主前来和亲,必然会有大场面,决不能被拆穿身份。
见盛挽辞脸色不愉,一言不发,萧谌倒是高兴的很。
“出了宫,别忘了给朕找些吃食。”
盛挽辞应下,出了皇宫她自己直接去王府见沈执川。
到了王府门口,管家已经在这里等候。
“盛大人,王爷让您直接去书房。”
盛挽辞点头,每走一步心思都更沉一分。
还真是什么都让他猜到了,心机深沉。
这一趟倒是没说什么特别的,只把皇上留下盛挽辞所说的话禀报了一番就离开了。
盛挽辞回了府里,将给萧谌找吃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靠在凉亭里头琢磨着要如何躲避和希和公主见面。
外调是不可能的,沈执川不会答应,公事繁忙也不可能,希和公主前来联姻便是公事,若她是个没什么品阶的小吏也就算了,偏生是个监察使,这等场面不能无故缺席。
想来想去,只剩下装病这么一个法子了。
夜里,盛挽辞衣着单薄的坐在院子里和小狗逗着玩儿,困意袭来,便在院子里随意找了个地方靠着睡了一夜。
转天一大早被府中负责洒扫的侍从叫醒,盛挽辞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心中一阵萎靡,难不成要怪自己的体质太好,在外面睡了一夜的冷石板都没有着凉。
这等体质若是给弟弟该多好。
盛挽辞想着这些,刚走出门就碰见了沈栀,沈执川的妹妹。
“阿辞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找了空来见你一面呢!上次说好陪我放风筝的,我都等你好久了。”
盛挽辞见到这蝴蝶一般飞来的少女,心中一沉。
“阿栀,你又偷偷跑出来。”盛挽辞故意拉下脸。
沈栀脸上笑容迅速退去,撅起嘴巴,一脸不开心的模样。
“是啊!你是要去找我哥哥告状吗?”
盛挽辞心底一阵无奈,告状?
她跑来找自己,自己去告状,还能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不成?
“阿栀,你赶快回去,别往王爷担心你,来人,护送沈小姐回府。”
盛挽辞不由分说,直接下了令。
“阿辞哥哥,你也欺负我,我只是想去放个风筝,而且你都答应我了。”
沈栀不肯回去,委屈的瘪着嘴巴,似是快要落下泪来。
“你又偷跑。”
沈执川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沈栀眼皮一跳,立刻乖顺起来,“兄长。”
沈执川是打马前来的,一看便是发现了沈栀不见急匆匆跑出来的。
盛挽辞见到那墨色蟒袍,听到那冷淡的声音,立刻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默默的在心里给沈栀祈福。
他沉声,眸子深邃的看不出情绪:“你的胆子越发大了。”
沈栀连忙朝着盛挽辞的身后跑去。
“兄长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问问阿辞哥哥何时休沐,他答应了要带我去放风筝的。”
沈执川的眼神朝着盛挽辞飘过来,问责的意味尤其明显。
“那次王爷也在。”
盛挽辞的解释让沈栀很是不高兴。
“阿辞哥哥,你明明答应了的,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给我,我当然要自己问个清楚。”
沈栀不服气的噘着嘴。
“过来,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