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别客气,到时候给你尝尝我们时家的独门醋鱼。”说着,时母提着手中的菜,走进家门。时清正要过去帮时母做饭,却被时母拦下来:“陆先生还在客厅,你就好生招待吧,厨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陆南川挂着一脸和煦的微笑,还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时清扫了一眼时母,忍不住问:“你们怎么会……” “刚刚我去超市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陆先生,陆先生见我提了太多东西,天气又太热,
陆南川挂着一脸和煦的微笑,还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时清扫了一眼时母,忍不住问:“你们怎么会……”
“刚刚我去超市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陆先生,陆先生见我提了太多东西,天气又太热,就说要送我回来。”时母解释完,转身去接过陆南川手中的菜,“真是谢谢你了,陆先生。”
“举手之劳。”陆南川低眸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既然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转身正要开门。
时母赶紧提议道:“陆先生留下吃晚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陆南川脚步一顿,视线却看向身边的时清:“这样……不会太麻烦吗?”
时清自然明白时母的心思,也不好当面回绝,只能顺着说:“那就留下来吧。”
“陆先生别客气,到时候给你尝尝我们时家的独门醋鱼。”
说着,时母提着手中的菜,走进家门。
时清正要过去帮时母做饭,却被时母拦下来:“陆先生还在客厅,你就好生招待吧,厨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时清被堵得说不出话,就看时母的身体已经消失在厨房里。
客厅沙发上。
陆南川长腿一屈,安静的坐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时清将手中的吉他放在沙发的另一边,准备去端水果。
她没有留意到陆南川的眼底掠过的神情。
回来时,异样的发现多多正在陆南川的四周转悠,没有叫,反而亲昵的蹭着陆南川的手掌。
时清将水果放在陆南川的面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多多其实还挺讨厌外人的。”
“看来我被他接受了。”陆南川含着笑意,揉搓着多多的毛发,然后又说道,“对了,刚刚进门前,我好像听见了时小姐正在弹吉他。”
时清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桌面上的五线纸谱,“你都看见了?”
陆南川摇了摇头,温声:“不太会看,上次我在天文馆教过你如何认识行星,这次能教教我乐理方面的知识吗?”
时清没有多想,认真为陆南川一个个讲解。
乐理知识只是基础,她最想挑选的其实是不同的音乐融汇在一起,古典乐和流行乐的碰撞。
“下次可以有机会听你弹唱自己的歌曲吗?”陆南川突然开口问。
时清眸色暗了暗:“我的歌曲现在早已经不受大众欢迎。”
“每个人都有自己领域的爱好者,不是流行乐就没有愿意欣赏的人吗?”陆南川深邃的视线落在时清的脸上,“至少我想成为那极少数的爱好者。”
时清被看得垂下眸,不禁攥紧了手中的五线纸谱:“谢谢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试试。”
另一边。
帝豪会所。
贵宾包厢里。
傅忆寒阴沉着脸色一杯杯酒下肚。
桌子上早已经摆满了空酒瓶。
气氛空前的压抑。
好友徐思凉劝说:“你现在还是公众人物,少喝点,你到底怎么了?”
“怕什么,我今天开心。”傅忆寒浑身酒气,“反正现在时清已经谈男朋友了,以后再也没人管我了。”
接着又是一满杯的酒猛灌。
徐思凉愣住,许久都不敢置信。
时清在圈内的妒妇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可有一点,她是真的爱傅忆寒,所以就算以前再出名,都没有和别的男人传出绯闻。
“她到底为什么会和你离婚,你知道吗?”徐思凉问。
傅忆寒神情带着几分迷离,在炫彩的灯光下,一双眼没了往日的神采:“好像是……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