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结婚不过是一时兴起!”她自嘲一笑,“不然你以为,是因为我喜欢你吗?”谷盈溪全盘否定了自己五年的感情,亲自将她最真挚的爱狠狠踩在脚底,却仍希翼的问出最后一句话。司琛然会相信是感情吗? 谷盈溪将语言化为双刃剑,伤他的同时也伤己。 “和你结婚不过是一时兴起!”她自嘲一笑,“不然你以为,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谷盈溪全盘否定了自己五年的感情,亲自将她最真挚的爱狠狠踩在脚底,却仍希
谷盈溪将语言化为双刃剑,伤他的同时也伤己。
“和你结婚不过是一时兴起!”她自嘲一笑,“不然你以为,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谷盈溪全盘否定了自己五年的感情,亲自将她最真挚的爱狠狠踩在脚底,却仍希翼的问出最后一句话。
司琛然会相信是感情吗?
在这五年婚姻里,谷盈溪从来没有看清司琛然,她日复一日的在司家当着全职保姆。
司琛然听到她前面的话时,心脏猛得骤痛。
他眼中充满血丝,任由指尖嵌入掌心,咬着牙道:“谷盈溪,你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以前那个听话温婉的你,去哪里了?”
谷盈溪听着这句话,只觉得细细密密的疼痛从胸口一点点蔓延,流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冰冷了。
果然是这样,他从没正眼看过她。
她只是他身边可有可无的保姆。
她自嘲的笑笑,一个保姆而已,谁会关心她呢?
“以前的谷盈溪被你亲手给弄丢了,现在的谷盈溪再也不想看见你。”
谷盈溪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司琛然,我不喜欢你了。”
“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邓淮珩,喜欢他肯花时间陪我,喜欢他从不把我当成空气!”
“这么回答,不知道司总满不满意。”
司琛然满眼的失望,他缓缓摇头道:“谷盈溪,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容易动摇的人……”
谷盈溪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却还是勾起笑意,嘲讽道:“司总现在才认清我吗?那可真是可惜。”
“若是早几年,没准你还能逃过一劫,不跟我结婚,将方知夏娶回家。”
“但现在讲这些,一切都晚了。”
司琛然听闻后,却突然冷笑一声。
“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早就是谷氏总裁了,何必委曲求全嫁进司家,当了五年的家庭主妇?”
谷盈溪听闻后,内心异常愤懑,“你本就知道答案,现在跑来问我,有意义吗?”
她每说一句就逼近一步,“难道我要再给你一次羞辱我的机会吗?”
谷盈溪内心伤心至极,表面却仍旧强硬,“司琛然,我和你结婚这五年,你可有关心过我半分?”
“你可有当过我是你的妻子吗?我任劳任怨的伺候陪伴你,换来的到底是什么?!”
“是你的无情漠视,是你为了你的白月光将我赶出家门,甚至提出离婚!”
司琛然听闻后,脸色苍白,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
他这才发现自己从前竟忽视她到如此境地!
原来,他曾经那么狠心。
“我……”长久的沉默,让司琛然的喉咙有些沙哑。
谷盈溪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必再说了,若你还有一点良心,请看在曾经我也真心实意付出过的份上,还我往后清净。”
说完,谷盈溪转身向停车室走去。
“等一下!”司琛然疾步走到她身前:“盈溪,你别和邓淮珩在一起行不行!”
谷盈溪心里一片悲凉,冷漠的说:“我的事跟你司琛然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