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更是不敢。她苦涩地笑了笑,思绪陷入当时的回忆。“你还记得有一次,我新做了美甲,让你帮我剥橘子吗?我看到你们的剪辑视频的时候竟然在想,要是当时我没有嘴馋,心里的落差会不会没有那么大。”“没有一个男人会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求了自己这么久,却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有了对比之后,我坚信,就是你不爱我。” 顾子书不相信:“我不明白,只是一个橘子而已。我们是节目组安排的搭档,我不能连这点事情都拒绝她。” 楼道里的声控灯悄无声息地灭了,顾子书长身玉立在黑暗里,半明半暗,连同他的话一起让江如清看不真切。 那是橘
顾子书不相信:“我不明白,只是一个橘子而已。我们是节目组安排的搭档,我不能连这点事情都拒绝她。”
楼道里的声控灯悄无声息地灭了,顾子书长身玉立在黑暗里,半明半暗,连同他的话一起让江如清看不真切。
那是橘子吗?那是她不曾得到的偏爱罢了。
从前她还可以自欺欺人说她没得到,至少别人也没有份,但见过了,就不得不承认,她就是没有走进这个男人的心。
她在门口敲了许久,谁料有人时时刻刻住在那里,现在顾子书再怎么和自己剖白心意,她也不信了。
不能,更是不敢。
她苦涩地笑了笑,思绪陷入当时的回忆。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新做了美甲,让你帮我剥橘子吗?我看到你们的剪辑视频的时候竟然在想,要是当时我没有嘴馋,心里的落差会不会没有那么大。”
“没有一个男人会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求了自己这么久,却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有了对比之后,我坚信,就是你不爱我。”
顾子书眼中一点点暗下来,好似有泪光闪烁,想解释什么:“我那个时候不明白……”
江如清抬头,对上顾子书复杂的视线,释然地笑,无声打断他后面的话。
“你不用向我证明什么,我不会相信了。你之于我,就像夏夜的棉被,冬天的雪糕,我需要你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有些卸力,靠手搭着门随时准备关上,眼神里赤裸裸的疏离,语气也冷了下去。
“希望下次和你说话,是办离婚手续的时候了。还有,让苏雨柔谨言慎行,趁我还没有完全生气之前。”
门轰地一声关闭,把顾子书连同他的话一起阻绝在门外。
他看着门上繁复的花纹,想抬手去追,但连同最后一丝光亮也无,楼道的声控灯倒是应声而亮,唯有他和影子相对而立,颇有孤寂落寞之感。
江如清靠在门后,看着监视器里欣长的清隽身影,看他手放在门上。
将敲,未敲。
江如清眼眸低垂,略微出神,一滴泪想要落下,被她用力闭了双眼,眼角只沁出一丝水渍,再睁眼,已全然恢复清明。
同一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顾子书可能不记得了,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女,天天和圈内一群纨绔子弟鬼混。
爷爷总是在江如清面前说顾子书如何的品学兼优,江如清听得耳朵都要起茧。
所以在一众小伙伴说要去顾子书的学校转一圈的时候,她眸光一亮,饶有兴致地想去见见这个“好孩子”。
他们得到小道消息说人在礼堂排练,一行人屁颠屁颠地过去了。
几个人到门口,江如清一眼就看到了台上的人在排练类似戏曲一样的东西。
一个男孩身着墨蓝长袍遗世独立,江如清看得愣了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江如清是他们中的孩子王,被他们围在正中间:“清姐,那就是顾子书,我们一起进去盯着他排练,看他好不好意思!”
她猛然回神:“不许去!”
小弟不解:“为什么?”
江如清僵硬地转移视线,眼眸飘忽不定,生生按下心口的悸动,噘嘴道:“哪有什么为什么,不许去就是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