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国打工呀,她说在家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出去走走。”“当时你正好在来的飞机上,她联系不到你,就打给我了。”苏南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好,在家还要被爸爸打,不如出去,就是不知道她在国外适不适应。” “陆盛年,你放下了?”此话一出,苏南溪再次笑起来。“我又不追星,陆盛年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就是这一句话,娇娇皱紧了眉头。她不知道苏南溪是怕她担心装成这副模样,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说着说着,苏南溪托着脑袋
“陆盛年,你放下了?”
此话一出,苏南溪再次笑起来。
“我又不追星,陆盛年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就是这一句话,娇娇皱紧了眉头。
她不知道苏南溪是怕她担心装成这副模样,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说着说着,苏南溪托着脑袋忧郁地说道,“可我有点想妈妈了,不知道她在家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来看我。”
说着,她就拿起手机打电话。
但是被娇娇制止了。
“你妈妈出国了,你忘记啦?!现在他们那边是凌晨,你打电话影响她休息。”
苏南溪疑惑地皱眉,“出国,我怎么不知道?”
娇娇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第一次撒谎,难免漏洞百出。
“她出国打工呀,她说在家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出去走走。”
“当时你正好在来的飞机上,她联系不到你,就打给我了。”
苏南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好,在家还要被爸爸打,不如出去,就是不知道她在国外适不适应。”
娇娇险些落下泪来,努力地掐着自己的虎口处,不让眼泪落下。
她强行撑起一个笑容,“听说还挺好的,等有机会我们去国外找她。”
“好~”
说完,苏南溪便打起了哈欠,没多久就睡着了。
看着苏南溪沉睡的面容,娇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她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她状似无意地开口。
“南溪,我感觉最近工作压力好大,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看看呀。”
闻言,苏南溪露出担忧的神色。
“当然能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娇娇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告诉她别担心。
第二天到了医院后,娇娇已经提前和医生打好了招呼。
当她看完后,她将目光转向了苏南溪。
“南溪,来都来了,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呀。”
苏南溪笑着摇了摇头,“我就不看了,我也没什么压力。”
可是架不住娇娇地一再劝说,她还是同意了。
随着问诊的深入,娇娇发现医生的眉头越皱越深。
苏南溪也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医生,我是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看了一眼娇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心里已经有了数。
“没什么,可能是今天问诊太多,有点累。你先去帮你的朋友拿药吧。”
支走了苏南溪后,医生才皱着眉头开口。
“她得了解离性遗忘症,通俗来讲就是失忆。她是不是遭受过巨大打击或者是对自己有所不满?她对创伤产生了自我防卫机制,所以丧失了一部分记忆。”
听着医生的话,娇娇开始努力回忆过往的事。
就是那次去取快递,回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股不好的想法在她脑海生成。
那天,南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而且也没看她拿什么东西回来,她是不是见到了陆盛年!
“那这种症状会持续多久呢?”
医生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说不准,也许一年可以恢复记忆,也可能十年或者更久。”
娇娇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
她忘掉了生命中最痛苦的事,对她而言也是种解脱。
16
陆盛年缺席活动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也突然想起,似乎真的很久没见到他了。
以前的他最敬业了,绝对不可能这么不负责任。
可现在,他实打实地不见了,也是事实。
有人爆料曾在飞机上见过陆盛年,大家纷纷猜测他是为情所困,还是想隐退。
江心屿不停地拨打着陆盛年的电话。
下一秒,陆盛年就出现在了江心屿的眼前。
江心屿有些欣喜,欣喜过后又立刻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