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与我一般高。”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慌乱,背后沁出了一层冷汗,手指掐住身下的床单。“我的左卫元康看上她了,若是她还未许人家,或许,我们可以替他们俩牵根红线。”我:“……” “唔。” 萧远琛闷哼出声,微微挑眉,俯视着我。 昏暗中,我们二人四目相对。 我只能隐约看出他的五官轮廓,看不清他的眼神,所以并不害怕,瞪圆我的眼睛,压低声线。 入了主卧,我的声音会刻
“唔。”
萧远琛闷哼出声,微微挑眉,俯视着我。
昏暗中,我们二人四目相对。
我只能隐约看出他的五官轮廓,看不清他的眼神,所以并不害怕,瞪圆我的眼睛,压低声线。
入了主卧,我的声音会刻意转变,保证能与赵玉宁九成相似。
只是此时,我略有气恼,说话时,不自觉带上了几丝娇憨。
“让你逗我。”
萧远琛再也忍耐不住,另外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细腰。
“好,为夫不逗你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宠溺,蕴含在欲望中,让我有了瞬间的沉迷。
他真的是很好的男人,作为丈夫,足够让人动心。
可惜了……
他终究不是我的丈夫。
一声高昂的呻吟后,萧远琛压在了我身上,粗重的喘息荡漾在我耳边。
他说:“夫人,你身边的贴身丫鬟小晚,许人了吗?”
我心里一慌,努力平稳呼吸:“还未,爷怎么想起来问她了?”
“我今日在侧门看见她。”萧远琛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她和你有几分相似。”
“嗯,她与我一般高。”
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慌乱,背后沁出了一层冷汗,手指掐住身下的床单。
“我的左卫元康看上她了,若是她还未许人家,或许,我们可以替他们俩牵根红线。”
我:“……”
此刻的我,内心情绪无比复杂。
“夫人,你以为如何?”
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可以。等小晚病好,我找个时间撮合一番。”
“好,明晚宫里要举行家宴,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参加。”
萧远琛爱怜地抚摸着怀中人,轻声说。
“好。”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稍微睡一会儿,等萧远琛睡着了,我还需要和赵玉宁交换。
第二日清晨。
“晚宴?”赵玉宁倚靠在床边,接上昨晚的话题。
她仰望着说话的男人,眉眼带笑。
“王爷,宫中晚宴,我需要做哪些准备?”
“无需额外准备,但是要带两套衣服。我们需要在宫中住一晚。”
赵玉宁差点稳不住面上的表情:“为何要在宫中留宿?宫中都是女眷,咱们留宿,不太方便吧?”
“无事。都是一家人。”
萧远琛穿好衣服,扣上腰带,微微回身,低头看向半趴在床头的女人。
看清她模样时,下意识的愣住了一瞬。
不知为何,从这个角度看自家王妃,萧远琛内心涌起一丝诡异的陌生感。
“一家人也不好呀,男女七岁不同席。”
赵玉宁非常不情愿,还在努力挣扎。
皇宫不比燕王府。
王府内院早就被她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和言晚交换了这么长时间,都未曾露馅。
这要是进了皇宫,她可不敢有任何异常动作。
要是晚上,萧远琛一定要和她同房,她该如何是好?
“我们不住后宫,住前殿,和后宫隔了整整一个御花园。”
见门口的元康已经开始做催促的手势,萧远琛也不再探究“陌生感”的来源,丢下这句话后,就大步走出卧房。
独留赵玉宁在卧房内,面容扭曲。
“嬷嬷,我们不能再拖了!你今天就让人进来给我看诊。”
赵嬷嬷深知她的意思,当下就表示可以将人带来。
午时,一辆黑色的篷车从后门进了燕王府。
篷车直接进入内院垂拱门,于台阶处下车,只需行走三步就能进入王妃的卧房。
赵玉宁已经在房中等待。
满头银丝的女大夫小心翼翼地扣上她的手腕,细细诊治了良久,眉头越皱越紧。
“夫人,您这是药物落胎后伤了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