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昏暗的灯光洒落在装满拉菲的高脚杯上。“裴彻简直是个大混蛋!”“他分明没有亲吻聂双双,还是胡言乱语!”“卿渔,呜呜呜……我的心好痛哇,我都已经认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绝情?!” 酒吧中,昏暗的灯光洒落在装满拉菲的高脚杯上。 “裴彻简直是个大混蛋!” “他分明没有亲吻聂双双,还是胡言乱语!” “卿渔,呜呜呜……我的心好痛哇,我都已经认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绝情?!”
酒吧中,昏暗的灯光洒落在装满拉菲的高脚杯上。
“裴彻简直是个大混蛋!”
“他分明没有亲吻聂双双,还是胡言乱语!”
“卿渔,呜呜呜……我的心好痛哇,我都已经认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绝情?!”
姜祯仪接连几杯酒下肚,随后她纤手持着高脚杯,缓缓饮下,双颊泛红,眼中却满是泪水。
安卿渔一脸倦容地看着不断灌酒的姜祯仪,她本来已经准备洗漱休息了,却被这丫头的一通电话叫来。
让自己陪她喝酒,安卿渔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杯中的酒,又瞧了瞧桌上的空酒瓶。
安卿渔打了个哈欠,“我的宝贝,别再喝了。”
姜祯仪见闺蜜不仅不安慰自己,反而与自己作对,心中的逆反情绪瞬间被点燃:“来酒吧不喝酒,难道是来酒吧挑选男模的吗?”
安卿渔眼睛一亮,猛地一拍桌子:“没错!挑选男模。”
说罢,她拿起手机便朝卫生间奔去。
姜祯仪并未多想,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刹那间,她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神情恍惚中,她看到一个与裴彻相似的身影,于是起身晃晃悠悠地朝那身影扑去。
“你就是卿渔给我点的男模,啧……有几分相他。”
姜祯仪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男人胸前,娇嗔地哼哼唧唧着。
裴彻按了按额头暴起的青筋,一只大手揽住姜祯仪的纤腰,另一只手扯开缠在她身上的女人。
见女人毫无反应,裴彻将她抱起,朝着酒吧外走去。
深夜,骤雨敲窗,昏暗的房间内,两道身影交叠。
“姜祯仪你清醒点。”
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姜祯仪的颈间,男人的嗓音沉而哑,微微垂着的眼睫半敛,如墨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情绪。
姜祯仪缓缓掀起眼帘,入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容貌如画的面庞。
她抬起素荑,缓缓勾住男人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如羽毛般轻拂而过,带着不浓不淡的酒香。
这股味道如同一股洪流,缠绕着裴彻,拂进他的鼻尖,让他的心神为之一震。
“我就不!你又不是裴彻凭什么说我。”
紧接着姜祯仪便吻了上去,裴彻微垂的眸中,泛着的情欲似是要滴出水来,嗓音暗哑的不行:
“呵,姜祯仪这可是你说的。”
裴彻没给姜祯仪反应的机会,又单手轻握在她玉颈上,炙热的唇贴到姜祯仪的唇上。
一息之间,满室只是剩下暧昧旑旎……
清晨。
几缕清晨的柔光透过窗户暖暖地洒在姜祯仪睡容上,脸上的一抹红晕久未褪去,乌黑柔软的青丝如姜铺散。
姜祯仪浅浅呼吸着,眼尾处还有未干的泪痕,白皙的脖颈处清晰可见的痕迹。
她徐徐睁开双眸,身躯略微挪动,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周身酸麻、疲软、痛楚无力。
察觉身畔已然空无一人,她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与卿渔点的男模共度了一夜!?
此时,姜祯仪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电者正是安卿渔。
安卿渔一开口,便是连声焦急的问询。
“天哪,我的宝贝,你昨晚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给你点的男模说你不在!!”
“昨晚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未接听!”
“你现在在哪里?”
姜祯仪听着这一连串的话语,脑袋霎时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