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妍迟疑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张纸条:“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不朱面若花,不粉肌如霜。色为天下艳,心乃女中郎。”没有署名,也不是萧淮之的字迹。江稚妍的朋友很少,她从小黏着萧淮之,除去书院里那些同窗,抚洲城的大小姐都不认识几位。 萧府外。 闷热的夏风扫过。 莫名的气氛萦绕着两人之间。 萧淮之冷冷的目光落在向晚的脸上。 沉默了片刻,他却反问:“向晚,你当真很爱我吗?” 向晚眸色一颤:“什么?” 原本理直
萧府外。
闷热的夏风扫过。
莫名的气氛萦绕着两人之间。
萧淮之冷冷的目光落在向晚的脸上。
沉默了片刻,他却反问:“向晚,你当真很爱我吗?”
向晚眸色一颤:“什么?”
原本理直气壮的态度,在萧淮之那双冷漠的眼里消弭。
她不明白萧淮之为何会突然发问。
是他发现了什么?
这一瞬,她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和解释。
但下一刻,萧淮之又恢复了往日温雅的模样,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你这几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向晚愣愣站在原地,目送着离开的马车。
很奇怪,同萧淮之相处这半年,她自以为对萧淮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是如今看来,她好似一直都不曾猜透过萧淮之的心思。
时而温柔的不像话,时而陌生的像换了一个人。
今日,向晚发现自己越来越猜不透了。
……
医馆内。
这几日,除了日常把脉,江稚妍也一直坚持舒缓心情。
情绪也比从前稳定许多。
大夫为江稚妍把过脉后,脸色有些凝重。
“江小姐,郁结难解,您还是要坚持服药和纾解自己的心情。”
江稚妍迟疑了几秒,解释道:“我天生患有心疾,从小就服药,所以比较抵触安神药。”
大夫叹了口气,叮嘱道。
“日后尽可能避开让您产生负面情绪的事和物。”
“这几日在下也发觉,其实江小姐您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郁症,日后若有心事,千万要及时纾解。”
避免让自己产生负面情绪的事和物……
江稚妍脑海想起几个熟悉的片段,心头有些隐隐作疼。
起身告别了大夫,江稚妍走出了医馆。
江母为了让江稚妍好好养病,在医馆附近又租下了一处僻静的院子。
踏入院子之时,江稚妍看见门口又摆了一束荷花。
荷花开得极好,花瓣上还有露珠。
这几日,她的院子里每日都会有人送花过来。
送花之人从未露面,但每日都会送不同的鲜花过来,还会留下一张纸条。
江稚妍迟疑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张纸条:
“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不朱面若花,不粉肌如霜。色为天下艳,心乃女中郎。”
没有署名,也不是萧淮之的字迹。
江稚妍的朋友很少,她从小黏着萧淮之,除去书院里那些同窗,抚洲城的大小姐都不认识几位。
这样的诗,那群同窗断不会留。
江稚妍默默地将纸条收起。
恰逢此时,一位丫鬟走进院内。
她一眼瞧见院内的荷花,笑着打趣江稚妍。
“小姐,刚刚来府里的那位公子,是在追求您啊?”
江稚妍动作一僵,转头看向丫鬟:“这荷花,是方才送过来的?”
“是啊,我和春桃都瞧见了。”
小丫鬟一脸羡艳:“前几日一直都是小厮来送的,不过今日是那位公子本人来送的……”
江稚妍脸色冷凝:“他长什么样?”
丫鬟愣了一下,回忆道:“好像穿了,一身簇新的青色长袍……”
然而不等丫鬟说完,江稚妍已经快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