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清晨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今天是什么日子?”叶薄雪的声音是意外的沙哑。“已经年三十了。”年三十…… “叶薄雪,你休想!” 唐亦寒的动作异常粗暴,似乎要在叶薄雪的身上留下他所有的痕迹。 破旧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声音,像是痛呼,又像是喘息。 叶薄雪的后背磨在粗糙脏乱的地板上,又冷又疼
“叶薄雪,你休想!”
唐亦寒的动作异常粗暴,似乎要在叶薄雪的身上留下他所有的痕迹。
破旧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声音,像是痛呼,又像是喘息。
叶薄雪的后背磨在粗糙脏乱的地板上,又冷又疼:“少帅……唐,我……放过我吧!”
之前在所有人面前,她都不辩解几句,现在居然懂得求饶了?
没来由的怒气腾腾烧灼着唐亦寒的双眸,他似乎要把叶薄雪也推入那阴森残酷的火坑里。
男人残忍地笑着:“放过?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过你?”
用力掐着她的腰,让她被迫承受着自己的撞击。
后来,叶薄雪再也没有出过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不再允许任何人靠近,它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牢房。
晚秋被带走了,唐亦寒换了一个陌生的小丫头来伺候。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撤了下去,却搬来了一张华丽非凡的大床。
叶薄雪被用手铐拷在了床上,一切日常都由那小丫头负责。
她的心已经死了,所有的爱啊恨啊,都也跟着死了。
脸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唐亦寒却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明身材火辣诱惑人心,却住着一颗冰冷的灵魂。
就算心死了,那敏感的身体却依旧承受不住。
几乎每一个夜晚,女人的尖叫声痛呼声都会从那荒废的园子里传出来。
她叶薄雪不过是一个精美的玩具,让唐亦寒玩得不亦乐乎。
也许某一天腻了,就弃之如敝履。
明明和叶梓蓝有五六分像,却终究不是叶梓蓝。
叶薄雪不过是代替姐姐嫁进来的替代品,那么唐亦寒就要让这替代品发挥她最大的用途。
唐亦寒让小丫头给叶薄雪在身体上敷最好的药,身体上的伤痕好得很快,却又很快地添上了新的伤痕。
叶薄雪有的时候觉得度日如年,但是放空思绪的时候,又好像日子过得特别快。
在一个清晨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
“今天是什么日子?”叶薄雪的声音是意外的沙哑。
“已经年三十了。”
年三十……
应该是团聚的日子啊。
叶薄雪微微闭上了双眼,就算再难熬,为了母亲,她也要撑下去。
周身的倔强和坚强仿佛让她没有在那样变态的折磨之下失去理智。
小丫头把饭菜端给了她,这一天的叶薄雪吃得比以往都要多。
甚至还积极配合着小丫头给她敷药。
越是到了夜晚,外边那些鞭炮声就越是热闹。
每逢夜晚,小丫头都会识趣地离开这个房间。
唐亦寒携着一身浓烈刺鼻的酒气闯了进来,把叶薄雪压在身下。
房间里没有点灯,暗淡的光芒从窗外倾泻进来。
叶薄雪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霸占,只是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后,还是皱了眉。
床榻凌乱之间,唐亦寒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蓝儿,你对我真狠,可是没关系,你的替代品还在我的手里……”
“叶薄雪,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呵,不听话又倔强,如果再不听话,你的父母就会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