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那小子真没兴趣?”“他比不过军区部队的身君桦?”宋知慧摇头说。“都没兴趣。”黄桂芬捧着宋知慧漂亮的鹅蛋脸,一脸遗憾的感慨。 许援朝眼里的光肉眼可见的弱了下来。 “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也不会影响你学习!” “请你放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知慧也不能再说别的。 她是两世为人,许援朝却不是。 她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也不能将自己
许援朝眼里的光肉眼可见的弱了下来。
“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也不会影响你学习!”
“请你放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知慧也不能再说别的。
她是两世为人,许援朝却不是。
她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
最多,她保持自己的初心。
时间久了,许援朝自然而然会知难而退的。
“好好学习,毕业后为国家做贡献,才算不负韶华,不负青春!”
宋知慧没再提别的,只这样说了一句。
许援朝用力的点点头,表示再不能更同意宋知慧同志的话了。
光阴似箭,白驹过隙。
许援朝考入科研学院后,宋知慧的学习搭子、饭搭子又多了一个。
学校的图书馆里、自习室里、操场上、食堂里经常可以看见他们三个的身影。
也有八卦的同学传,到底许援朝是喜欢的谁?
黄桂芬绘声绘色的在宿舍里描述着好事者的八卦,然后问宋知慧怎么看。
宋知慧淡淡说。
“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7
“我们现在就是同行的师友,三角关系最是稳固了,友谊万岁!”
黄桂芬听了这话,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
“你对那小子真没兴趣?”
“他比不过军区部队的身君桦?”
宋知慧摇头说。
“都没兴趣。”
黄桂芬捧着宋知慧漂亮的鹅蛋脸,一脸遗憾的感慨。
“卿本佳人,奈何无情。”
“可怜那些少年慕艾的小郎君呀,一个个望眼欲穿……”
宋知慧打掉黄桂芬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脸。
“停,这些句子念给爱读诗歌散文的同学听吧!”
“我这个只爱看学术论文的听不懂!”
日子就在这样打打闹闹,嬉笑怒骂里平淡的过去。
如果不是张老师的一通电话,宋知慧都要忘了沈君桦这个人。
年底的时候,快放寒假。
原本宋知慧是要留在北京陪张老师过年的。
可这天下了课,张老师突然打电话过来。
“知慧呀,军区那边说沈君桦的母亲突然病重,想见你最后一面。”
“你看看,是不是回去看一眼?”
宋知慧很意外,握着电话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上辈子,沈母去世的时间是二十年后。
宋知慧记得那是一个很寻常的午后,她照例买菜回家做饭。
进门就看见沈母躺在摇椅上,闭着眼,手耷拉下来,蒲扇掉在地上。
她上前查看,发现人已经没了鼻息。
120的人过来以后,判定老太太是突发脑梗,脑淤血去世的。
这也正常,沈母上了年纪后血压和血糖都不好,连带着心脑血管也不好。
但老太太活到了八十岁,也算是高寿了。
丧事办得很盛大,毕竟那会沈君桦也升到了旅长,是军衔两杠三星的上校。
年初她来北京前,沈母的身体还好好的。怎么就会突然病重呢?
宋知慧觉得事情很蹊跷。
虽然和沈君桦没有感情了,但她和沈母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
于情于理,她都得回去看看。
“张老师,那我回沈家看看。如果没事,我元宵节前赶回来陪您过节。”
寒假,离开沈家快一年的宋知慧踏上了回程的绿皮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