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漓受不了,用尽全身力气拍开他,“你想捏爆我的心脏就直说。”路阎京被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吗?”江时漓稍微缓过来一点,倒在床上,蜷缩再次蜷缩成了一团,“……你那不叫按摩,叫蓄意谋杀。” 他细心将她唇边的血迹再一点点吻去,仿佛一个与他相恋数年的爱人,虔诚多情的眼底下是难以捕捉的冷漠。 江时漓被男人紧紧盯着,她低着头,第一次没有正视他的勇气。 “你敢乱来,我就自杀,你也会死。”
他细心将她唇边的血迹再一点点吻去,仿佛一个与他相恋数年的爱人,虔诚多情的眼底下是难以捕捉的冷漠。
江时漓被男人紧紧盯着,她低着头,第一次没有正视他的勇气。
“你敢乱来,我就自杀,你也会死。”
她声音低哑。
却紧紧抓着他粗壮的手臂。
怕他再进一步,她说:“你的毒,只有我能解。”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声音戏谑。
江时漓低着头,“不是。”
“别被我知道你还在算计我。”
她突然被男人压倒,他手臂用力用力按着她,上衣的扣子已经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松动,崩了一个扣子,下摆更是因为他的动作掀开了一截,露出她藏在衣服里细嫩的肌肤。
江时漓身体瞬间紧绷,被他温热的手掌贴近时,仿佛被他触碰的地方都燃起了一片燎原的火。
她咬着唇,满眼惊恐地看着他。
他低头吻下来,与她唇舌勾缠,周围的气氛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火热与暧昧包围了江时漓,她喘息着,死死撑着男人靠近的胸口,“路阎京,别当禽兽。”
路阎京笑得意味深长,“一直都是。”
她眼泪都往下掉,眼眸通红一片,可怜兮兮的,“别……求你……”
男女体力上的差异,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就算能,那也是路阎京特意给她的短暂的放纵,等他耐心消磨完了,最后遭殃的还是她。
路阎京眯了眯眼,喉结滚动。
手掌压着她的后脑勺,怎么也不允许她躲避这个吻。
吻不断加深,江时漓身上又热又难受,但胸口的疼痛更让她无法忍受,她开始小口喘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无法控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察觉到这点,及时捏着她的人中,让几近昏迷的她被迫醒过来。
江时漓抽泣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时间根本没办法从心脏的疼痛里缓过来。
路阎京上床,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从后面搂住她,手掌贴着她的胸口,动作堪称轻柔地按着。
江时漓受不了,用尽全身力气拍开他,“你想捏爆我的心脏就直说。”
路阎京被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吗?”
江时漓稍微缓过来一点,倒在床上,蜷缩再次蜷缩成了一团,“……你那不叫按摩,叫蓄意谋杀。”
路阎京被弄笑了,“要真想杀你,刚才我就按着你强来了。”
“……”
“看来我的床伴还需要多养养,否则还真扛不住。”
“闭嘴啊。”她又痛又难受,偏偏因为他的话,脖子到耳根已经红了一路。
“回基地后我给你找点药,现在队伍的资源已经用了三分之二了。”
“我知道自己吃药,不用你操心。”
他一把搂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是吗?那可别让我等太久。”
…………
江时漓当时痛得差点窒息,在房车里休养了一个星期,才勉强能从床上下来,在房车内的范围随意走动一阵。
身上提不起力气,心脏也在一直隐隐作痛,有时候在窗边站个半小时,就已经全身无力,需要躺回去休息了。
这段时间,全靠路阎京那柜子里的药才能压制一会儿。
那药又不能经常用,根本不是针对她身体的药,就是一个止痛药,次数用多了,药效也会消失得很快,越到后面,作用越不大。
江时漓休息这段时间,路阎京没让她见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听说他带队出去了,找到了一个物资丰富的地下矿洞,一直都在那边忙着挖资源。
末世还能有什么资源。
大概底下是个巨大的丧尸坑。
丧尸坑里有用的东西就比较多了。
但并不是能让人填饱肚子的东西,而是战争中被无数人争夺的物资。
江时漓懒得管他。
他一个男主,爱干嘛就干嘛去,和她这个炮灰没关系。
自从一个星期前,被他强吻以后,他除了摸摸亲亲外,暂时还没有特别要过分的要求,但她还是不想搭理他,他主动说话她也不回话,第二天他就接到命令带队出去了,这几天都没空回来。
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江时漓手铐也早就被换成了稍微软一点的绳子,只绑在脚上。
房车的门被锁死了。
里面的食物和水资源却能足够她吃个五六年,连续一年天天洗澡都没问题。
更别说那些先进的武器,谁来杀谁。
她是无所谓,遇到路阎京这种强势又混球的人,混吃等死这件事情也跟着无足轻重起来了。
躺平没什么不好,谁让她只是个炮灰呢。
江时漓又躺了几天,心脏总算没那么疼了。
她拿了几本书,坐在窗边的观景台边,刚拉开窗帘,就和守在外面,靠在车边,怀里抱着杆枪的沉澜撞了个正着。
江时漓刚洗了个澡出来,发丝微微湿润,被一根简易的细小木簪挽在耳后,现在是末世里的初春,但因为末世,依旧天寒地冰,外面到处都下着鹅毛大雪,阳光却依旧存在,暖暖照在她发丝上,有种很淡的柔和感。
她微抬着眼,有些愣怔和茫然一闪而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沉澜?”
不太确定他的名字,她有些试探地喊了一句,又有点儿怕自己喊错,“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沉澜移开视线,依旧盯着前方无人的杨树林。
“我如果叫错的话,别介意,不是不尊重你的意思,是你的名字其实我也靠猜的,一直听见他们这样叫你,我也就跟着喊了。这段时间是你一直守在房车外面吧,辛苦。”
她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了,刚准备坐回去看书,就听见他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声音不太清晰,仿佛被寒月里的风一吹就能伞。
江时漓弯了弯唇,坐回去开始安静地看书。
头顶金色的暖阳一晃就到了身后,江时漓忍不住搓了搓有点儿被冻僵的手,收起看完的大半本书要关窗,暼见角落里沉澜还在守着,她从烤箱里拿出块刚烤好的面包,用纸包着递了过去,“吃点东西?”
沉澜冷着脸,“不需要。”
“行吧。”
“路阎京叫你看着我,但没让你拒绝我提出的要求吧?”
他说:“你要什么?”
“和我tຊ说说这几天营地里的事情,我想要知道前几天抓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沉澜没有半点犹豫,“被关着,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每天都在等死。”
“他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沉澜缓缓看向她:“说你是凶手。”
意料之中。
江时漓又举起手里的面包挥了挥,“吃吗?里面有肉哦。”
“不吃。”
他一脸冷漠与抗拒。
江时漓笑了笑,也不为难他,关窗,自己弄了个小火锅吃,吃完洗漱睡觉。
这些天她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
偏偏是很多末世里的人的奢望。
她到现在都没能回基地,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就听安吉利娜说现在帝国的基地十个有九个不服管教,想要推翻帝国霸权,这些年脱离军队的也越来越多,选择流浪和单打独斗或者自己组建小队的异能者也数不胜数,导致几个基地都被弄的乌烟瘴气,帝国又不作为,从不拍军队镇压。
可以说基地除了没有丧尸外,里面人心险恶与“人吃人”,将不少基地都变成了堕落的黑暗之都。
原主的身份似乎还是某个公爵家的大小姐,不知道回去还会遇到什么。
但目前案件的进展还有待观察,她手边的事情都还没解决,谈回去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纠结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就倦意上来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梦里总感觉有道视线似乎黏在她身上,十分不自在,直到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突然对上一双猩红如鬼魅的竖瞳时,她吓得差点要尖叫。
话到嘴边,对方似乎笑了下,低头过来,冰冷立即贴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