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奚,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自己?”打湿了的毛巾,冰冰凉凉的,贴合肌肤很舒服。可玉澜奚面颊泛红,耳朵发烫,太丢人了!“是天气太干燥了,上火。”玉澜奚特别认真的解释着,还瞪了宴临一眼。 小朋友说话,是一贯的直球甜心风格。 这些话箭一样,飞射进了楼承决的心里,射破了他用理智铸成的堡垒。 楼承决手一撑,就坐上了床。 黑沉的眼眸,透着深情,仿佛会说话。 男人一句话没说,但
小朋友说话,是一贯的直球甜心风格。
这些话箭一样,飞射进了楼承决的心里,射破了他用理智铸成的堡垒。
楼承决手一撑,就坐上了床。
黑沉的眼眸,透着深情,仿佛会说话。
男人一句话没说,但那双充满阅历的眼,说出了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玉澜奚被看得脸颊发烫,自觉跑到了楼承决身边,把枕头随手一放,跨坐进了他的怀里,满足地在他的怀里抱抱蹭蹭。
楼承决的眼神一黯,如果他能走,就可以把小朋友抱到床上了。
而不是只能等着小朋友主动过来。
“楼叔叔,亲亲。”玉澜奚噘嘴。
二人亲得热烈。
但是亲着亲着,玉澜奚忽然被男人咬了一下唇。
“楼承决也不是完整的吧?”宴临幽怨地说。
玉澜奚摸了摸鼻子:“我们只是亲一下而已,又不会做什么,我这不是猜到最后你会出现吗?”
宴临怀疑:“真的?”
玉澜奚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别真诚地看着宴临。
“真的。”
小朋友和大眼睛猫猫卖萌似的眼,看得宴临心中情意翻涌,把人摁在自己的怀里就又亲起来。
宴临本就是楼承决欲望的化身,一旦抱着心爱之人,亲起来就没完了。
玉澜奚却惦念着让楼承决无法站起来的心结,想把宴临按下,问问心结的问题。
宴临以为玉澜奚在和他闹着玩,一个翻身又将人按着亲。
“等等,你告诉我楼叔叔为什么会克制欲望。”玉澜奚一得到自由,就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说完。
“因为某个人。”宴临道,“我不知道是谁。”
玉澜奚思考着,男人又贴了过来。
“不许分心。”宴临占有欲十足。
被宴临这么一搅和,玉澜奚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思考让楼承决压抑所有欲望的人是谁。
第二天天亮,玉澜奚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宴临。
宴临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绸衬衫,没有扣上的扣子,展示出了一大片好身材。
刚睁眼,就被男人味儿十足的胸肌和腹肌暴击,玉澜奚彻底醒了过来。
【宴临怎么还在?】
玉澜奚:可能压抑已久的欲望,想要彻底觉醒吧。
鼻子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玉澜奚低头看了眼睡衣,是血。
【宿主,这个程度,你就流鼻血了?】
“当然不是,正巧流鼻血而已,要怪就怪人类的身体太脆弱了。”玉澜奚立马在脑子里反驳系统零零零。
他可是天地万物的欲凝结而成的妖,妖族那么多喜欢不穿衣服乱跑的家伙,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这点小场面,至于吗?
宴临拿出纸巾帮玉澜奚在鼻子旁压着,紧接着又飞速拿了湿毛巾过来给玉澜奚擦。
“小奚,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自己?”
打湿了的毛巾,冰冰凉凉的,贴合肌肤很舒服。
可玉澜奚面颊泛红,耳朵发烫,太丢人了!
“是天气太干燥了,上火。”玉澜奚特别认真的解释着,还瞪了宴临一眼。
只是天生含着情意的桃花眼,看着没多大威慑力。
“明白,干燥,上火。”宴临把扣子一颗颗,慢悠悠地扣上。
他不像楼承决那样,几乎扣上所有扣子的禁欲,前面三颗没扣,他还露出了锁骨。
宴临一手拿着毛巾继续给玉澜奚湿敷,另外一只手拿起座机。
玉澜奚按住宴临要拿座机的手:“你干嘛?”
“告诉管家,准备点下火的东西。”
“不用,我泡点金银花菊花茶之类的就好了。”玉澜奚不想那么社死,“好像不流鼻血了。”
“仰头,我看看。”宴临捏着玉澜奚的下巴。
玉澜奚移开带血的纸,乖乖仰头给宴临看。
“确实不流了。”
宴临牵着玉澜奚去洗漱。
玉澜奚洗个脸刷个牙,都被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厌似的。
玉澜奚戳了戳宴临的肩膀:“我要上厕所。”
“你上。”宴临岿然不动。
玉澜奚:……
这个版本的恋人,一点都不害臊!
还像个变态!
【你们这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宴临见小朋友被逗得快炸毛了,提出条件:“你亲一下我就出去。”
玉澜奚踮起脚亲了宴临一下,就把人推了出去。
放完水,一身轻松,走出洗手间。
“想去哪儿玩?”宴临把玉澜奚抱在怀里,坐到了床上。
“你今天不上班?”
“上班是楼承决的事,我是宴临。”
这话玉澜奚是服气的,但也非常符合宴临这个欲望化身的性格。
如果楼承决的生命中只有工作,那宴临大概就是那种不愿意工作,只想吃喝玩乐的类型。
大部分人的欲望,恐怕都是如此,缺少了理智的平衡,就会耽于享乐。
“那也得和公司那边说一声。”玉澜奚不想楼叔叔的敬业人设毁于一旦。
他想了想,给司机高武打了个电话。
“玉少。”高武接电话速度很快。
宴临开始给玉澜奚脱睡衣,手边叠放着玉澜奚外出的衣服。
玉澜奚这才发现,宴临去了他的房间拿衣服。
他和皇太子似的,懒懒的没动,任由宴临给自己换。
“今天楼叔叔不上班,你和公司的人说一声。”玉澜奚知道高武是楼叔叔的亲信,这种事情和高武说一声,他知道要怎么做。
宴临伺候玉澜奚伺候得不亦乐乎,低头亲了亲恋人的后颈,然后是骨感的蝴蝶骨。
“唔……高叔,麻烦你了,再见。”玉澜奚飞速挂断了电话。
高武看着暗下去的电话,表情微妙:热爱加班,几乎不放假的楼总可真是……老房子着火啊,爱得热烈啊,从此君王不早朝!
宴临非要抱玉澜奚下楼。
自己有手有脚的,楼下又有管家阿姨等人看着,玉澜奚起初是不答应的。
奈何宴临还装上了,忧郁地叹息:“这是我的愿望,想抱着你走走。你难为情,那我也只能放弃了。”
虽说知道他在装可怜,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只能答应了。
玉澜奚由着宴临抱自己下楼。
宴临特意走的楼梯,没乘坐电梯。
管家看到这一幕,开心得眼眶都红了。
“少爷,您能走了?”
他是看着楼承决长大的,以前总是叫楼承决少爷。
后tຊ来因为玉澜奚和楼明扬的缘故,为了好区分,他才开始叫楼承决先生。
现在楼承决还不能真正走路,玉澜奚索性直接和管家解释。
“这是楼叔叔的另一个人格,楼叔叔现在还是无法走路。”
管家却带着泪,笑了:“那也是好的。”
这证明先生迟早能走路。
“有小奚在,走路而已,迟早的事。”宴临捏了一把玉澜奚的脸,“他是我的欲望之源。”
管家听得老脸一红,先生这个人格,脸皮有点亿点厚。
用完餐,宴临期待地看着玉澜奚:“还没想好去哪儿?”
玉澜奚从男人毫不掩饰的眼里,看出了点门道,对方好像更愿意和他一起宅在家里。
这要是不出门,指定又要被如同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的男人黏黏腻腻地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三番两次的,他都有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