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种幻境,再一次的闯进了秦慕北的梦里。纤白的手指缠上了他的脖颈,她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腿勾住了他的腰肢,吻也随之迎了上来,雪白的柔软贴着他的胸膛。她条件反射般地顺着他的指引沦陷,直到一阵羞耻的声音加重,秦慕北身体一紧,他慌乱地睁开了眼睛,此刻天已大亮。 苏阮阮坐在沙发上,轻轻地将电话拿了起来,按着纸条上的数字拨了出去。 很快对面的电话被接了起来,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传了出来,“您好,这是哈城军区,请问您找谁。” “麻烦帮我转接一下汪洋长官!
苏阮阮坐在沙发上,轻轻地将电话拿了起来,按着纸条上的数字拨了出去。
很快对面的电话被接了起来,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传了出来,“您好,这是哈城军区,请问您找谁。”
“麻烦帮我转接一下汪洋长官!”苏阮阮的声音很小,生怕把楼下的林凤娇和张妈吵醒,但更多的是做贼心虚。
“好的,您稍等!”
没多一会,汪洋宿舍的电话就接到了秦家。
“您好!谁啊!”
汪洋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叫人听见后,就会联想到他那张表情丰富的脸。
“您好!汪洋长官,我是苏阮阮,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了。”
汪洋那边的电话顿了几秒,他并不是不记得她,而是他心里泛着嘀咕,这电话不应该打给自己啊。
“苏同志啊!我记得,记得!那天我还特意去医院送你回家,可是一去就发现你人没了。”
苏阮阮不好意思地用手捂着话筒,“对不起汪洋长官,那天我有点急事儿就先走了,也没能打电话跟你说一声,是我不对。”
汪洋使劲地将听筒对准耳朵,但却还是感觉丝丝拉拉的,“苏同志,你那边信号不是太好啊!”
“那这样呢?”
苏阮阮将手拿开,试探地扩大了点说话的动静。
“好点了,好点了,现在好了。”
听到汪洋的确定,苏阮阮也不打算跟他寒暄、墨迹了,“汪洋长官!我打算明天请您和秦指挥官吃顿饭,以表上次对你们俩对我的照顾,地址就定在中央街市的那家国营饭店吧,上午十点!那我们不见不散。”
汪洋那头听得很清楚,为人民服务本就是他们应该做的,哪能让人民请吃饭,但刚要委婉地拒绝,谁承想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挂断声。
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天跟秦慕北摔门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况且自己还说再管人家的事儿就是孙子。
这……不就是自导自演吗。
汪洋是咬着牙、硬着头皮去找秦慕北的。
秦慕北这功夫在宿舍里,正练着哑铃呢,汪洋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而恰好门开的一瞬间哑铃掉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吓了汪洋一跳。
他脸上迅速露出紧张的神色,看了看秦慕北又看了看地上的哑铃,一副孙悟空洞察妖怪的架势。
随后啧啧了两声,“秦队!这是拿不住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秦慕北的脸刷一下的红了起来。
还好他这屋子里没开灯。
“你干什么,门也不敲!”
秦慕北依旧是冷言冷语,汪洋早都习惯了。
“都是男人,怕什么?难不成你金屋藏娇了。”
“什么事快说!”秦慕北没有闲情跟他开玩笑,这两天他可是看谁都不顺眼。
汪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话在嗓子眼里转悠了几个来回,最后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看着秦慕北说道。“那个谁她来电话了。”
秦慕北的眉头皱了皱,“谁?”
“我对象!”
汪洋歪着脑瓜,一脸不用你说我自己说的表情。
这回他可不给秦慕北机会了,直接把苏阮阮的身份揽到了自己身上。
“人家说了,请吃饭,感谢咱们无微不至的帮助。”
秦慕北当然知道汪洋嘴里说的这个人是谁,但他却没想到苏阮阮会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你就去呗!”
秦慕北绷着自己的态度。
“人家可是点名道姓叫上你秦大指挥官的。”
汪洋的话让秦慕北的心里泛着一丝暖意,虽然他还对苏阮阮的心怀不轨耿耿于怀,但不知道怎么一想到能见面,却止不住的高兴。
见秦慕北迟迟不说话,汪洋知道他这个人死要面子。
“那就明天拉练完,一起去吧!苏同志人家可说了,咱们不去她就不走了。”
随后也没等秦慕北表态,关上门就走出了宿舍。
秦慕北一个人坐在床边,本以为这两天他不想,不寻思,就不会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谁知再次被汪洋提起后,他的想念却愈加地强烈了。
突然心脏颤了颤,仿佛像被一只温热的手贴了贴,随后心脏咚咚咚地跳着,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和飞快。
秦慕北深呼一口气,掀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而那种幻境,再一次的闯进了秦慕北的梦里。
纤白的手指缠上了他的脖颈,她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腿勾住了他的腰肢,吻也随之迎了上来,雪白的柔软贴着他的胸膛。
她条件反射般地顺着他的指引沦陷,直到一阵羞耻的声音加重,秦慕北身体一紧,他慌乱地睁开了眼睛,此刻天已大亮。
把已经斑驳的床单、被罩撤下来扔在了盆里,秦慕北特意换了一身军装,军装板板正正一个褶子都没有。
随后他走到镜子前,又正了正衣服,随手又在水盆里沾了点凉水,弄了几下头发就出去拉练去了。
站在操场上的汪洋打老远就看见了远处走过来的秦慕北,只不过随着他越走越近,汪洋似乎察觉到了tຊ不一样。
但具体哪不一样,他倒是没发现,直到秦慕北站到了汪洋的面前,汪洋才嗷一声,眼睛瞪得溜圆看向他,“秦队,你这是捯饬了吗?”
秦慕北脸上带着一份淡淡的疏离,“就换了身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汪洋嘴都要撇成八字了,心里都要乐开花了,明明头上跟驴舔了似的,还是鸭子嘴硬就换了件衣服。
拉练的时候,他更是一直盯着秦慕北,越看他就越想笑,这个老铁树居然还偷着开花!
“还磨蹭什么?”
训练完的秦慕北,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冷状态,可是,从他催促汪洋的语气中明显能看出他有点着急了。
“哪有让女同志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