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一样,疼痛难忍。放在栏杆上的大手因为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他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不,阿澜,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对白琳琳产生过一点喜欢,我承认,以前是对她好,但那些都是出自于责任,我真的……” “你对她的好甚至超过了我这个前妻,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的吗?他们都以为你是她的丈夫。” “多可笑啊,那次喝汤,如果你真的爱我,一开始就该认出那床上的人不是我,而不是等白琳琳哼出声了,你才反应过
“你对她的好甚至超过了我这个前妻,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的吗?他们都以为你是她的丈夫。”
“多可笑啊,那次喝汤,如果你真的爱我,一开始就该认出那床上的人不是我,而不是等白琳琳哼出声了,你才反应过来,你要是真的在意,早就派人去查了,而不是随口问了我几句,抛之脑后。”
“还有那次地震,火车上的事,你条件反射的丢下我去救她,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别用责任当借口,你为她做的哪件事是在责任的范围里。”
或许是说尽了两世的委屈,姜雁澜止不住的流泪。
眼前的人眼底一痛,下意识的想要上前为她擦泪,却被她侧身躲过。
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使她再也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却还是一字一句道。
“霍远舟,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生从未认识过你。”
包括上一世,如果她一开始就不认识他就好了。
她就不会在婚后遭受这么多痛苦,也不会死的那么凄惨。
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一样,疼痛难忍。
放在栏杆上的大手因为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他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
“不,阿澜,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对白琳琳产生过一点喜欢,我承认,以前是对她好,但那些都是出自于责任,我真的……”
可她根本就没那个耐心听他继续讲,转身就要离去。
霍远舟连忙就要追上去,可下一刻,一道人影从她旁边冲了出去,一拳打到了他脸上。
“滚!”
陆宸安面带怒火,他虽然知道她和霍远舟的一些事情,却没想到霍远舟会过分到这一种地步。
他无法想象,那五年的婚姻里她经历了多少的痛苦。
想到这里,他又想上去一拳,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衣角。
“宸安。”
姜雁澜摇了摇头。
“算了,爷爷还在等我们。”
说完也不再看地上的人,转身离去。
过了很久,被打得坐在地上的人才回过神来,用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看着手上的血,他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以前他每每受伤时,姜雁澜总是最紧张的那一个,可如今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订过婚后,陆宸安让工匠给她打了一枚金戒指。
看着合手的订婚戒指,她心里感慨万千。
她和霍远舟结了两次婚,但是他每次找的戒指都是不合手的,问就是当时只顾着快点把她娶回家,所以随便从霍母那里拿了一个。
或许是得到的太过轻易,所以才那么不在意她的感受。
或许这段感情不一定全是因为白琳琳而破裂的,在她出现之前,他们这段婚姻就可能出现了问题,只不过白琳琳的到来加速了这段感情走向末尾。
或许是见她心情不好,这几天陆宸安专门抽出时间骑着自行车带着她逛遍北平的大街小巷。
边逛边给她说着这边的趣事。
她也终于露出了这些天的第一个笑,男人将她抱进怀里,下巴低着她的肩膀,轻声哄着。
“等我把这边的事都处理完了,我们就回江南好不好?”
女人从他怀里抬起头,眼里有些担忧。
“可是……”
如果在北平,以他的身份以后可能会过得更好,可是回了江南,除了那间茶铺……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我不在意这些的,只要有你在就好。”
这份美好还没持续多久,陆宸安的警卫员就匆匆跑了过来,却看向了她。
“姜小姐,霍首长出车祸了,醒来后一直叫嚷着要见您,还说您不过去的话他就拒绝继续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