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登时将身体往梁京雾怀里缩去。梁京雾仍然搂着她,看林伽的眼神已经带着几分审视。林伽在这个时候缓缓开口,“你知道他上次跟我做了多少次吗?”姜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的眼眸里有震惊,慌乱,无措,最后被她强忍着压下去,她侧头看向梁京雾,同他求证。 姜琳被怼地连哭都忘记哭,缓了那么几秒,才转向梁京雾,眼睛红红的。 梁京雾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来,视线正好同林伽对上。 林伽依旧背挺直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是了。 她一直都这样。
姜琳被怼地连哭都忘记哭,缓了那么几秒,才转向梁京雾,眼睛红红的。
梁京雾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来,视线正好同林伽对上。
林伽依旧背挺直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是了。
她一直都这样。
从刚出道到被媒体疯狂黑的那几年,她没收过她的性子,永远一副不服输的劲。
圈内常年流传一句话: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姜琳这种资本家的孩子,要红只能靠捧。
可林伽不一样。
她似乎生来就是当大明星的命。
再烂的资源到她这儿也能开出朵鲜艳亮丽的花来。
还偏偏跟罂粟花似的,让每一个见的人都上瘾。
林伽就是这样的存在,她抱着胸,视线从梁京雾的唇上离开,落在姜琳掉眼泪的样子上,又是笑。
嘲讽的笑。
梁京雾在这个时候出声,“林伽。”
林伽毫无畏惧地对上他微寒的眸子,唇上挂着笑意,却很冷,“你有本事就护她一辈子。”
她说到护她时,眼睛往姜琳那瞥一眼,“你想怎么捧她随你,但资源这事讲究缘分,我会让你心服口服,该我的江山还是姓林,不姓姜。”
这段话单凭换个人说,都会嘲笑回去。
可林伽不一样。
姜琳心知肚明。
这次她要了林伽的代言,却损失了好几个代言的资源。
林伽摸爬滚打这些年,早就积累下一定的江山。
那是她靠资本也不能强行掠夺的资源。
姜琳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要你的资源,我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你交朋友。”
她忽然一边掉着泪,一边朝林伽走过来,语气卑微极了,“伽姐,我是真心喜欢你……”
她用力地握住了林伽的手,可怜兮兮地再次开口,“我想跟你交朋友……”
林伽闻言嗤了一声,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姜琳没站稳,往旁边歪去,她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梁京雾扶住了她。
姜琳作势倒进梁京雾的怀里,开始抽泣。
林伽一直冷漠地看着,也是这一瞬,她对上梁京雾投过来的眼神,不是下了床时的那种无波无澜。
有关姜琳的事时,他的眼里有情绪,看林伽时很冷。
“林伽。”他蹙眉,“过分了。”
姜琳仍在梁京雾怀里颤抖,她哭地梨花带泪。
梁京雾站在她的身旁,身高比她高出许多。
姜琳个头小,这种身高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而林伽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这就是她和她的区别。
林伽没心思看两人在这上演情深的戏码,直接扭头就走,梁京雾却又说,“跟她道歉。”
她呵笑一声,一回头就撞上梁京雾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眸,冷冷的,跟灌了寒风似的。
林伽的视线下移,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梁京雾的手长地很好看,掌部大,手指修长,他皮肤白,指腹却带茧。
不是女人想象中的公子哥的手,林伽知道他吃过苦。
那些茧却也为他增添了男人味。
梁京雾对她上头时,很喜欢用带茧的手指箍着她的腰,抚摸她腹部上的旧疤。
可那双手并不是属于她的,情欲散去,他只会搂着他的姜小姐。
走廊的风猛烈地灌进林伽单薄的T恤里,她的长发被吹到掀起来,她没继续看梁京雾,而是将视线落在抽泣的姜琳上。
姜琳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登时将身体往梁京雾怀里缩去。
梁京雾仍然搂着她,看林伽的眼神已经带着几分审视。
林伽在这个时候缓缓开口,“你知道他上次跟我做了多少次吗?”
姜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的眼眸里有震惊,慌乱,无措,最后被她强忍着压下去,她侧头看向梁京雾,同他求证。
林伽没看梁京雾的反应,但转身的瞬间,她似乎听见梁京雾无奈地叫了一声,“琳。”
去他妈的琳。
去他妈的世界。
林伽双手插兜,任由长发被风吹到肩膀后,独自朝出口处走着。
她走地很慢,同走廊上步履匆匆的路人格格不入,走廊的灯照在她身后,拉出一道很浅的影子来。
地面上的影子孤零零地看着她。
林伽也看那道影子。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
富人圈里永远众星捧月,冷眼旁观圈子外的小蝼蚁。
可林伽偏要撕破这个刻板印象。
她要做那颗挂在天上的酸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