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薇“哈”得笑了,她再也不见那副贴心小意的娇俏模样,散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看上去更像一个怨妇:“钟淮煦,你做梦呢?嫖娼还要给钱,你打算白睡我这么久?”“你想怎么样,”钟淮煦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脑袋眩晕,“你还想威胁我?!” 孟怀薇“哈”得笑了,她再也不见那副贴心小意的娇俏模样,散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看上去更像一个怨妇:“钟淮煦,你做梦呢?嫖娼还要给钱,你打算白睡我这么久?” “你想怎么样,”钟淮煦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脑袋眩晕
孟怀薇“哈”得笑了,她再也不见那副贴心小意的娇俏模样,散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看上去更像一个怨妇:“钟淮煦,你做梦呢?嫖娼还要给钱,你打算白睡我这么久?”
“你想怎么样,”钟淮煦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脑袋眩晕,“你还想威胁我?!”
他甚至想要掐死面前这个女人,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么做的后果,孟怀薇似乎也看出他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微微后退了一步,扬起脸道:“给我五百万。”
“你他妈真是给脸不要脸!”
“钟淮煦,你好歹是个上市公司的老板,五百万都不舍得还想过好日子?我给你最后一个星期的时间,快点把钱打给我,不然我就把这个发给姜依。”
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张体检报告单,上面赫然显示怀孕六周。
孟怀薇有了他的孩子。
他甚至还没和姜斐娴有孩子,姜斐娴如果看见了,真的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涔涔细密的冷汗从钟淮煦额头冒出来,他看着女人摇曳生姿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阴冷。
找姜斐娴的第三周,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钟淮煦迟来地感觉到了害怕,被褥上那点残存的香味早就消失殆尽,但是他在家中的座机上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面自称是搬家公司,说在销毁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戒指盒,看上去挺珍贵的,不知道还要不要。
钟淮煦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姜斐娴留下的婚戒,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了要,对方显然是来要钱的,加上好友后,他打了十万过去,诚恳地说:“这戒指才两万多,兄弟你收下别嫌弃,但一定要把戒指给我留着。”
他态度爽快,对面也没多纠缠,直言道:“行,那你找个时间来拿吧,最好赶着周末哈,焚化炉知道吗?”
本地最大的垃圾处理厂,钟淮煦当然知道,他心中一痛,知道姜斐娴肯定是被伤透了心才选择把所有东西都丢了,连忙道:“那还有其他从这搬走的东西吗?兄弟你都给我留着吧,我一起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