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琛眼神凝了凝,说:“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他们不知道我已经知道此事。我的腿伤,和我以前考试失利都跟他们有关系,我连续三年考试,都头昏眼花晕倒半路。就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我中举,不想让我离开。 秦浅咽下口中的饭菜,说道:“我打算分家另过,一会儿要下田去考察一下家里的良田。 傅闻琛你如果有对田地分配的意见,也可以跟我说,如果合适我会采纳。” 她的语气是吩咐,通知。 而并不是商量。
秦浅咽下口中的饭菜,说道:“我打算分家另过,一会儿要下田去考察一下家里的良田。
傅闻琛你如果有对田地分配的意见,也可以跟我说,如果合适我会采纳。”
她的语气是吩咐,通知。
而并不是商量。
她想分家另过,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和支持。
谁不同意谁留下就是了。
傅闻琛点头,说:“好,那就分家,我没意见。”
俩小崽也毫不犹豫地凑到娘亲身边,要跟娘亲一起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秦老六跳上床,扎进秦浅怀里。
浅子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这一世他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秦浅揉着狗头,搂着俩小崽,嬉闹了一会儿。
这才对傅闻琛说:“你有话就说吧,别憋着。”
她看出来傅闻琛似乎欲言又止,于是将孩子和狗子赶到一边玩去了。
是时候跟他谈谈了。
而傅闻琛也正有此意。
他看了看两个孩子跟狗子在角落里滚作一团,嘻嘻哈哈地闹个不tຊ停。
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他们这里的动静。
压低声音说:“不如我们约法三章,谈个合作如何?秦姑娘。”
秦浅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立刻就明白了这人洞悉了某些真相。
最起码,他应该是在怀疑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傻子了。
跟聪明人,也不必玩什么把戏。
秦浅笑道:“你想要什么,又能给我什么?”
傅闻琛眼神凝了凝,说:“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他们不知道我已经知道此事。
我的腿伤,和我以前考试失利都跟他们有关系,我连续三年考试,都头昏眼花晕倒半路。
就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我中举,不想让我离开。
如今,见我在战场上回来,受伤无用,更是想要我死。
我想要你保护我,直到,我身子恢复,足以保护你和两个孩子。”
秦浅明白了,她心说,就算你他不要求,自己也绝对会好好保护傅闻琛。
毕竟照顾他,那是嘎嘎掉金币。
谁会跟金子做不去呢?
但嘴上还是说:“那,傅公子能给我什么呢?我发起疯来可是很消耗体力的,总不能败给你干活。”
傅闻琛说:“我要你帮我两个忙,第一,王花贝手里有一样我必须拿到的东西。
我需要你帮我得到它。
第二,过些日子我要你陪我上山,去找一个人。
而我能给你的,就是这个家里全部的财帛,和权力。
日后我赚的钱全都归你所有,你想怎么花就怎么画。
在这个家里你说了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我全都听你的。
咱们的夫妻关系可以继续延续下去,相敬如宾地继续生活,如何?”
秦浅知道,这是目前反派能给的最好一切了。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官拜宰相,成为首辅,所以才如此轻易许下诺言。
若他能信守承诺,发财自然是指日可待。
不过这么远的事情不在秦浅的考虑范围内。
她在乎的是这个吃人的世道,尤其是吃女人的世道。
单独一个女人,无法拥有房产,田地。
须得有丈夫,丈死无子,丈夫家里也没活人的情况下,才能继承部分丈夫的遗产。
也就是说,就算是寡妇,如果没有个儿子。
也要把一半的农田拿出来重新分配,就算有女儿也不行,因为女儿无权继承家产。
回娘家?
不行,你的户籍已经迁到了夫家,寡妇住娘家村子里和官府都不允许的。
家里的嫂嫂弟妹也会闹个没完,好好的家乌烟瘴气的。
这就是明目张胆逼着寡妇再嫁,生下儿子,给男方继承香火,也是给自己的保障。
呵呵,催婚催生,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
思绪回笼,秦浅明白有一个人妻的身份很是必要。
于是,看在身份,看在金币的面子上,她答应了。
“我也要你答应我两点,第一,无论我之后拿出什么东西,做出什么事情,只要不伤害到你和你的两个孩子,你都不要管也不要问。
帮我打掩护,而且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第二,你要听我指挥安排,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咱们一起把这个日子过起来,如何?”
傅闻琛早有此意,点头说:“好,你我不问来程,不问归途。”
秦浅笑了,伸出右手小拇指。
傅闻琛疑惑她要干什么。
犹豫着一把抓住她的小拇指,软乎乎的指头,攥在手里像是攥着一只小猫的手。
秦浅哭笑不得,交给他小手指勾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傅闻琛第一次听到这么神奇的咒语,忍不住问道:“为何要上吊?上吊自尽,还如何活一百年?”
秦浅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嘴巴向来毒辣的她,居然第一次词穷了。
索性从口袋里摸出半块剩下的糕饼塞进他嘴里。
“都说了让你少问那么多,糕饼还堵不住你的嘴。”
说完,起身带着俩孩子到旁边洗漱了。
傅闻琛不知不觉失笑出声,咀嚼着糕点,只觉得甜得恰到好处。
刚刚洗漱完的傅林渊,支棱着两只湿乎乎的小爪爪跑过来,看着爹爹。
“哇,爹爹你笑啦?你在笑什么?”
傅闻琛略一顿,他笑了?
怎么可能,他重生之后注定冷心冷情,绝不会再为任何人展露笑颜,敞开心扉。
伸手一摸嘴角。
嘿,笑得还挺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