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与其他酒店不同的是,司家重要的会议都会在这家酒店的顶层召开。我走进酒店,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远处,宋逸搂着司雅的肩缓缓往前走。自从司雅宣布和宋逸订婚之后,宋逸就正式进入了司家的董事层,每次司家的例会他都会参加。 在车上的时候,我扯下头上的丝巾,想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将他的伤口系好。 苏寻先是条件反射似的抽回手,在我坚持给他绑扎之后也就不再反抗了,而是支支吾吾说:“小伤,不流血了。” 怯怯的表情和我在娱乐会所
在车上的时候,我扯下头上的丝巾,想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将他的伤口系好。
苏寻先是条件反射似的抽回手,在我坚持给他绑扎之后也就不再反抗了,而是支支吾吾说:“小伤,不流血了。”
怯怯的表情和我在娱乐会所厕所见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他受伤也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我,另一半是为了宋逸。
他说,这是他第一次为宋逸包庇一个女孩子。
他一贯少管闲事的,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但是这件事,他管了。
一是他知道如果我在他眼皮子底下伤了,宋逸饶不了他。
二是因为。
他说着说着停了。
我不见砂锅问到底的毛病又犯了,逼着他说:“二是什么?”
他笑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总觉得你跟她们不一样。”
我跟她们不一样。
我不知道苏寻是什么时候感觉出来的,我跟她们不一样。
我以为,我伪装的毫无破绽,至少在宋逸这样的公子哥面前。
我忘了,苏寻和他们也不一样。
他本不属于他们的圈子,他见过底层的人,他知道人不认命时的眼神是什么样。
他说,我的眼底闪出过熟悉的神态。
人嘛,总是对和自己有过同样经历的人保有同情。
下车的时候,苏寻塞给我一张卡:“算宋逸的,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12
人本质上只能自救。
我不会坐以待毙。
拿着苏寻的卡我来到了这里最大的酒店。
全城百分之八十的酒店都掌握在司家手里,这里也是。
只不过与其他酒店不同的是,司家重要的会议都会在这家酒店的顶层召开。
我走进酒店,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远处,宋逸搂着司雅的肩缓缓往前走。
自从司雅宣布和宋逸订婚之后,宋逸就正式进入了司家的董事层,每次司家的例会他都会参加。
我扭过头,在他们注意不到的角落和他们擦肩而过。
刚坐定,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安小姐吗?”
我起身扭头,一个中年模样的女子站在身后,气质优雅。
“您是,肖管家?”
她微笑颔首:“不好意思将您约在这,司家有规定,没有正式通过面试是不能踏入家门的。所以想了很久,这里是最合适的。”
“理解。”我扶了扶脸上的口罩,“前几天感冒,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所以呆了口罩,您别介意~”
肖管家摆摆手。
我不确定她记不记得姐姐,以防万一,我不能让她产生任何怀疑。
肖管家落座,一旁的服务员端来两杯热茶。
“我家少爷今年十六岁,有点调皮,平时喜欢捣鼓各种实验、什么AI这些的,但是夫人还是希望他好好学琴。您是同行介绍来的,值得信赖,安小姐如果对薪酬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先试一节课。”
“可以,司家的薪酬没人会拒绝。”我拉了一下口罩,“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不住家,不过您放心,我会在附近租个房子,不会耽误学琴。只是看房租这边咱们能不能……”
管家稍有不满:“哪里的房子能有司家的好,就算是佣人房,也比得上五星级酒店的配置了。”
“您误会了,我在国外的时候一直一个人住,不怎么习惯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怕影响教学。不过没关系,房租的话我自己解决也是可以的,司家出的佣金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