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样的结果,楼昭菱本就不意外。只是没想到如今五年过去了,谢时阅依旧如此疼爱林芷清。他的心里更是容不得沙子和欺骗,可林芷清如此骗他,他却轻描淡写。莫非他们是真爱? 楼昭菱更是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可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横过腰间,牢牢的稳住她的身形。 与此同时,谢时阅冰冷的声音传来:“谢景瑞,这就是你的教养,对长辈不敬。” 他一发怒,室内气温骤降。 顿
楼昭菱更是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可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横过腰间,牢牢的稳住她的身形。
与此同时,谢时阅冰冷的声音传来:“谢景瑞,这就是你的教养,对长辈不敬。”
他一发怒,室内气温骤降。
顿时人心惶惶,下人全都跪了下来。
林芷清连忙上前:“景瑞只是因为生病了,不舒服才会这样的,而且他对我,对翠枝等人都不会这样,许是因为姐姐做了什么让他不舒服的事情。”
楼昭菱心底冷笑,林芷清陷害自己的手段,连说辞都一模一样。
估摸是她这五年过得太舒服了。
她开口:“夫君,姐姐说得对,我才刚回来,和景瑞还不熟,再加上我当年对妹妹做了不好的事,大约妹妹也没提过我,等往后我和景瑞熟起来就好了。”
楼昭菱也暗示谢时阅,定然是林芷清这五年和谢景瑞说了她许多坏话。
谢时阅见楼昭菱不计较,冷冷的抓过谢景瑞:“你到底有没有生病?”
谢景瑞面对谢时阅的气势,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敢认。
林芷清攥紧手,脸色苍白。2
谢时阅扫了一眼她的神色,神色更冷了:“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只要我去找大夫来给你探脉,一下便知。”
林芷清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抹坚定,她不能让景瑞失宠,只能自己承认。
“是我让景瑞装病的,姐姐回来,你昨夜便不曾来我这里歇息,妾身惶恐不安,才出此下策,夫君要怪就怪我吧。”
楼昭菱瞥了一眼谢时阅的神色开口道:“夫君,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她心有不安,也情有可原,可景瑞满口粗言,在生母影响下,又撒谎,我昨日问过,景瑞的成绩在学堂里也只是下等,再这样下去,要耽误了。”
“景瑞本来就记在我名下,不若让我教养他,让他明辨是非。”
林芷清却扯住谢时阅的袍子,苦苦哀求:“夫君,景瑞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只有他一个,我不能失去他,我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
谢时阅默不作声走了出去。
会是这样的结果,楼昭菱本就不意外。
只是没想到如今五年过去了,谢时阅依旧如此疼爱林芷清。
他的心里更是容不得沙子和欺骗,可林芷清如此骗他,他却轻描淡写。
莫非他们是真爱?
两人并排走着。
谢时阅开口:“我们继续去祭拜奕儿。”
“好……嘶……”楼昭菱忽然蹙起眉头。
“怎么了?”
谢时阅发现不对劲,朝她看去,便见她的手肿了。
他眉头一紧,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是刚才景瑞烫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楼昭菱莞尔一笑:“景瑞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见你方才那样生气……”
说到这,她便住了口,不再说。
谢时阅看着他,打量:“你真的变了很多。”
他牵着她的手,往书房走去:“跟我来,我帮你上药。”
可刚行至书房,锦衣卫便来人:“指挥使,近日一直抓捕的犯人出现了。”
楼昭菱抽回手:“你去吧。”
可谁知谢时阅却冷冷看向来人:“难道连这点小事都要我亲自去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