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岑蔚想都不敢想的事:“真的吗?”一般女子很少能涉足军中的事,哥哥能给自己开这个先例,亦不过是因为这里的将士只听他一个人的话。她的武艺天赋虽然一般,祁知礼只教了她部分能自保的手段。 “好箭法!” 一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精准无误的穿透了靶心的红点。 岑蔚在身后的恭维声中下了马。 这几天在将军府里待的无聊,她偶尔就跑到靶场练箭。 “不错啊,也没有退步很多嘛。”祁知礼笑着拍拍她的肩,眼里
“好箭法!”
一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精准无误的穿透了靶心的红点。
岑蔚在身后的恭维声中下了马。
这几天在将军府里待的无聊,她偶尔就跑到靶场练箭。
“不错啊,也没有退步很多嘛。”祁知礼笑着拍拍她的肩,眼里满是赞许。
这段日子因岑蔚的胃口不错,总算是长了些肉回来,脸颊也泛起健康的红晕。
想来她也在渐渐淡却永昌侯的事。
岑蔚的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微笑,心中暗自得意:“那可不,也不看我是谁的妹妹。”
其实自围场射箭过后,自己背后有在偷偷练习。
她是个好强的性子,只是遇到纪砚白后收敛了太多。
“阿梧,在哥哥这你会不会很无聊啊?”
祁知礼边走边问,语言流露关切,缓缓带着她绕出靶场。
他担心妹妹不久后还是放不下,毕竟那热烈爱过的五年,不是一场幻梦。
“还好,从小生活的地方怎么会无聊呢。”
“是吗?我还想着给你找点事做呢。”他故作神秘,笑得狡黠。
“别打哑谜,看着就烦。”
岑蔚撇嘴道,没好气的瞪了哥哥一眼。
她可不是什么吃亏的性格。
“我想着你在这无聊,不如带几个军营里的兵试试,你觉得如何?”
这当然是岑蔚想都不敢想的事:“真的吗?”
一般女子很少能涉足军中的事,哥哥能给自己开这个先例,亦不过是因为这里的将士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她的武艺天赋虽然一般,祁知礼只教了她部分能自保的手段。
但骑射上,她比起自己的哥哥还是能够算上号的,毕竟也是他从小严厉磨的,现在让她教几个士兵不是什么难事。
“带上来吧!”
祁知礼对着远处的副将唤了一声,不多时,一个精瘦稍有稚气的男子被带了上来。
他的脸庞少有的清秀,在军营里一群大老爷们里倒是显得格外突兀。
要在京城,他一定会是哪家的贵公子吧?
岑蔚心念道。
祁知礼给她介绍:“他叫傅安,是从前傅老将军的孙子,老将军死后把他托付给了我,他现在在学骑射,但我管理军队没空教他。我想着,你或许能给他一点指导。”
要不是傅安提出,他都快忘记要教人家骑射的事。
“对了,他年纪也只比你小个几岁。”祁知礼又补充一句,怕妹妹把人家当成一个孩子来看,下不去重手。
想要驰骋沙场,那在军营学习任何东西,就不可能不吃苦。
岑蔚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安,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像是温暖的春风拂过。
“你好,我叫岑蔚,今后你随我学骑射。放心,我的骑射功夫可不差。”
傅安面露惊喜之色,他当然知道她的骑射不差,事实上,他已经偷偷的观察了她好几天。
也是他私下里找到刘副将他们,主动提出要找厉害的人学骑射。
阳光下,傅安露出唇边的两颗虎牙,笑道:“师父好,以后我会好好和你学骑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