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姜遇淮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上前架住了应佑寒。“带他走。”姜遇淮音调平淡。“滚开!”应佑寒挣扎着就要挣脱掉保镖的束缚。 应佑寒呆楞了很久,喃喃道:“不会的,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姜遇淮冷笑:“叶父叶母的坟就在旁边,你自己看。” 应佑寒转移视线看去,果然见到叶父叶母的墓就在叶莲桉墓的旁边。 二人墓上冷冰冰
应佑寒呆楞了很久,喃喃道:“不会的,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姜遇淮冷笑:“叶父叶母的坟就在旁边,你自己看。”
应佑寒转移视线看去,果然见到叶父叶母的墓就在叶莲桉墓的旁边。
二人墓上冷冰冰的大理石板将叶莲桉的墓围在中间。
看起来就像相聚的一家人。
应佑寒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姜遇淮道:“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不,不可能。”应佑寒道,“姜遇淮,你在骗我。”
姜遇淮不屑道:“随便你怎么想。”
说完,姜遇淮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上前架住了应佑寒。
“带他走。”
姜遇淮音调平淡。
“滚开!”应佑寒挣扎着就要挣脱掉保镖的束缚。
然而姜遇淮的话让他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她说了,不允许你出现在她坟前,她恨你。”
应佑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
他站在偌大的客厅中间,觉得周身阵阵发冷。
他在乎的人都走了。
巨大的失落感压在应佑寒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就要喘不上气来。
“叶叶……”
他跪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应佑寒病了,整日病怏怏的,全身没力,体温时高时低。
助理只能在公司和别墅两头跑,不断去找医生。
医生开了药也无济于事。
后来得出结论:是心病。
助理看着应佑寒日渐消瘦,心里焦急不已。
他整日在迷糊的时候,念叨的时候全是叶莲桉的名字。
助理想起叶莲桉被搬出来的行李物品。
其实应佑寒那个时候没有扔掉叶莲桉的东西,他只是将它们存在了一处仓库。
助理将夜叶叶的东西都搬到了别墅。
应佑寒清醒的时候看到那些,忽然变得十分激动。
他忙不迭将它们都倒出来,一件件翻看着。
这个是叶莲桉小时候的第一本漫画,被他有意毁掉了,但叶莲桉并不在意;
这个是叶莲桉的笔记本,笔记的空隙处都写着他的名字;
这个是叶莲桉和他的合照,被放在了一个粉色的相册内;
这个是叶莲桉最喜欢的娃娃,被他扯坏了,但叶莲桉反而珍藏着;
这个是应佑寒随便送给叶莲桉的十岁生日礼物,一个毫不起眼的塑料桃心挂坠,被叶莲桉放在了很漂亮的小盒子里。
叶莲桉……
那些东西里,几乎每一个都和应佑寒有关系。
应佑寒从来没注意到,他用看待仇人的眼光看待她。
如今叶莲桉溢满的爱意摆在面前,却是她离开以后。
应佑寒坐在地上,紧紧将这些东西抱在怀里。
就好像他抱着的不是没有灵魂的物品,而是叶莲桉。
“叶叶,我爱你……你别走。”
应佑寒悔恨地自说自话。
泪水滴在他手背上,砸进他心里。
他就这样抱着叶莲桉的东西,在寒冷的地板上枯坐了一夜。
第二日,他是被助理推醒的。
助理看着应佑寒这副样子,劝道:“老板,您不能再这么熬下去了。”
“叶小姐已……您总不能去把她从坟里捞出来吧?”
应佑寒忽然觉得脑袋一阵清明,助理的这句话让他清醒了。
他顾不上自己颓然邋遢的样子,直接开上了车。
应佑寒来到墓地,顾不上现在还是青天白日,拿着从后备箱捞出来的铁铲,对着叶莲桉的墓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