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爱了真的没有想象中的痛苦。有些人只是掌心的一根木刺,因为怕痛迟迟不肯下定决心拔掉,才会越拖越严重。一旦下定决心拔去,掌心不会再隐隐作痛。而那个细小的伤口也会慢慢愈合,直到感受不到也看不见。 梁思佳歇斯底里的怒斥让钟淮煦大脑一片空白。 于情于理,他都知道她说得没错。 “钟淮煦,我真是看错了你,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金龟婿,原来你只是一个被姜斐娴包养的小白脸,我告诉你,你必须在三天之内给
梁思佳歇斯底里的怒斥让钟淮煦大脑一片空白。
于情于理,他都知道她说得没错。
“钟淮煦,我真是看错了你,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金龟婿,原来你只是一个被姜斐娴包养的小白脸,我告诉你,你必须在三天之内给我500万,否则我就闹到医院去。”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梁思佳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她妩媚一笑:“你也不想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始乱终弃、脚踏两条船的渣男吧。”
谁知钟淮煦丝毫不为所动。
“你想去的话就去吧,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冷冷看了梁思佳一眼。
然后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我做错了事,斐娴离开我已经是我的惩罚,如果老天还是觉得不够,我还甘愿承受,至于你,思佳。”
钟淮煦悲悯地望着梁思佳:“多行不义必自毙,世界上本就没有捷径。”
就当是他给她的最后一个忠告吧。
至于梁思佳怎么做,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他只想快点找到姜斐娴,道歉、乞求原谅,或者怎么都好。
……
与此同时,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
姜斐娴一下机就被在加拿大的友人西蒙狠狠抱了个满怀。
他是中加混血,普通话说得很蹩脚。
“娴,你终于决定来加拿大了,以后我们在这里一定可以赚更多钱!”
姜斐娴抿着唇轻轻一笑:“好,你吃肉我喝汤,多照顾我一下。”3
“什么话!威尔逊是我们两个一起创立的公司,现在你回来了,本来就应该有你的一半,而且你不在,我真的好辛苦哦。”
西蒙楚楚可怜。
姜斐娴忍俊不禁:“好,我叫安娜派两个人去帮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再要你一半股份了,我已经把总部搬迁出来了,以后我还有的忙。”
“噢,上帝啊,娴,你居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大的决定,那你的爱人呢?那个钟……”
西蒙俏皮地眨眨眼。
“我和他已经离婚了,现在我是单身。”
轻而易举地说出这句话,姜斐娴没有感觉到任何心痛。
原来不爱了真的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有些人只是掌心的一根木刺,因为怕痛迟迟不肯下定决心拔掉,才会越拖越严重。
一旦下定决心拔去,掌心不会再隐隐作痛。
而那个细小的伤口也会慢慢愈合,直到感受不到也看不见。
姜斐娴抬头看向天空。
钟淮煦,不知道你收到离婚判决书后是开心还是会有一点点难过。
但是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我不会再因为你的快乐而快乐,不会为你的难过而难过。
我只是我,只是姜斐娴。
钟淮煦,祝你和曾经的我一样痛苦。
“娴,既然你单身了,那我给你介绍几个大帅哥,有加拿大的,也有中国人哦。”
西蒙挽住姜斐娴手臂,兴高采烈地说。
“好。”姜斐娴答应。
她要向前走,当然也要认识新的人。
这一夜,纸醉金迷,纵情高歌。
……
第二天清晨,榆市,澄园。
钟淮煦翻来覆去地做了许多梦,全是姜斐娴。
快乐又悲伤。
原本醒来就可以见到的人,如今却只能在梦里见到了。
钟淮煦尝试过联系和姜斐娴共同的朋友。
可是关于她的去向,他们都闭口不提。
“淮煦,你还是放过斐娴吧,她值得更好的人,而你配不上她。”
某一个朋友挂断电话之前,毫不留情地说。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钟淮煦准备去洗漱。
这时,手机蓦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医院。
钟淮煦皱着眉接通,只听见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钟医生,出事了,你快来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