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看到叶莲桉仇恨的眼神情。很长一段时间,应佑寒都忙得脚不沾地。他在世界各地追寻,利用庞大的人脉搜集任何可能的消息。整个人瘦了很多。 应佑寒拿着纸的手一抖。 他心脏像被针扎样刺痛,每跳动一下,就疼上一分。 深吸一口气,他没了继续往下看的勇气。 摸了摸口袋,他抽出一包烟来,缓缓点上。 尼古丁的气息让他平缓下来,他这才
应佑寒拿着纸的手一抖。
他心脏像被针扎样刺痛,每跳动一下,就疼上一分。
深吸一口气,他没了继续往下看的勇气。
摸了摸口袋,他抽出一包烟来,缓缓点上。
尼古丁的气息让他平缓下来,他这才继续往下读。
“我死了,你应该很高兴。可惜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我才看清你的心。”
“我傻到你恨我辱我,我都相信你会回头,没想到你竟给了我当头一棒。”
“被你叔叔绑架的时候,我知道了当年那些事情的真相。我那时候特别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将事情告诉了你,我们之间就会解除误会,回到从前。”
“我还十分着急,想和你解释清楚。”
“可是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
“你害了我爸妈,我相信你也不会放过我。与其这样,不如我现在就离开,至少这样我可以在最后一段应上,和你毫无瓜葛。”
“希望应佑寒你,别出现在我的坟前。”
下面的话,叶莲桉只是写出自己死后想埋在叶父叶母的身边。
除此之外,她没写下任何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心。
看得出,她已经抱着无需多言的灰败和决绝写下的这一切。
应佑寒想起自己曾经见到叶莲桉在叶父叶母慕前,那种决然淡漠的模样。
可是应佑寒读到的是叶莲桉对他的恨和失望。
她在诉说自己的痛,只有应佑寒看得出来。
应佑寒眨了眨发酸的眼睛,将遗书好好放在了抽屉的最深处。
叶叶,等等我。应佑寒想着。
他冥冥之中觉得,叶莲桉就是没死。
他要找到叶莲桉,不管到哪里,他都会全力以赴。
应佑寒开始疯狂的寻找。
从本市到邻市,甚至于周边的国家,应佑寒都不会放过。
认识的人都说,应佑寒疯了。
叶莲桉的墓都竖起来了,为什么要找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应佑寒却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坚持自己想要做的。
唯一还没解决的,就是当年借着应佑寒名字害了叶父叶母的那个人。
他既在找叶莲桉,又不敢马上见到她。
他害怕看到叶莲桉仇恨的眼神情。
很长一段时间,应佑寒都忙得脚不沾地。
他在世界各地追寻,利用庞大的人脉搜集任何可能的消息。
整个人瘦了很多。
因此当他接到电话,邀请他去参加剪彩仪式的时候,他很想拒绝。
可是对方不容拒绝:“剪彩仪式会来很多商界精英,我知道应老板最近在找人,多认识一些朋友不就多一个机会吗?”
应佑寒确实被吸引了。
剪裁当天,应佑寒如约参加。
这天现场来了很多人,有商界人士,也有参与活动的群众。
新开的商业街人挤人,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应佑寒没什么心情参与活动,只想要快一点来到介绍寒暄的环节。
他牵着红色绸布站在台上,未集中的目光游移。
就在这时,群众那边传来骚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群人发出叫喊声,接着就是一个穿着工作制服女性跑了出去。
看样子她的身上好像湿透了。
起先应佑寒没在意,忽然那人转过头,应佑寒几乎定在了当场。
那张秀美的脸,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她是……叶莲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