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边派来的太监赶紧喊:“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陛下,若是出了事,我们都逃不了一死!”看着一队侍卫跟着去了,这太监才松了口气,他想了想,还是踏步往慈宁宫去了。陛下这回,可是出格了,若是太后知道,少不得说陛下两句,他年纪大了,可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是禀报太后娘娘,让她老人家做主吧。 谢如濯看着空无一物的棺材,气极反笑:“朕让你们好好护卫不准任何人打扰皇后娘娘清净,现在你们告诉我,尸体不见了?嗯?!” 外面的侍卫丫鬟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帝王的霉头。 他们也想不通,
谢如濯看着空无一物的棺材,气极反笑:“朕让你们好好护卫不准任何人打扰皇后娘娘清净,现在你们告诉我,尸体不见了?嗯?!”
外面的侍卫丫鬟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帝王的霉头。
他们也想不通,又不是个大活人,难道尸体还能长脚自己跑了?
有人一想到这里,顿时打了个寒战。
“来人,封锁皇城,无论何人,不得出宫,朕倒要看看,谁敢做下这等胆大包天之事!”
今夜的皇城注定不平静,皇后娘娘刚薨逝,遗体便不翼而飞,这事可顶了天了。
谢如濯不谢众人的劝阻,非要亲自带着一队人前往各个宫门查看,到三更天依旧不肯罢休。
可郁云意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这座高耸巍峨的皇城。
就在谢如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守卫东华门的侍卫上前来报,声称太医院院首傅昭然,半个时辰前押着一辆车出了宫。
谢如濯神色莫测:“你可以看到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侍卫第一次直面天颜,只想在皇帝面前留下个好印象,这一刻的记忆无比清晰,他掷地有声的说道:“微臣瞧着,是去北城那边了。”
北城,将军府。
谢如濯神色一怔,对身边人说道:“宫内解禁,朕亲自去一趟将军府。”
“陛下,这么晚了……”有人劝。
谢如濯理都没理,喊人牵来马,竟是直接策马而行。
太后身边派来的太监赶紧喊:“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陛下,若是出了事,我们都逃不了一死!”
看着一队侍卫跟着去了,这太监才松了口气,他想了想,还是踏步往慈宁宫去了。
陛下这回,可是出格了,若是太后知道,少不得说陛下两句,他年纪大了,可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是禀报太后娘娘,让她老人家做主吧。
天寒地冻,夜晚的城内人本就不多,谢如濯骑术惊人,本该半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只花了一刻钟。
可看清将军府门前的景象时,谢如濯只能死死的勒住缰绳,马蹄高高扬起,身下的宝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谢如濯看着一干妇人身后的黑棺,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的云意还在。
下一刻,将军府仅剩的几位遗孀齐齐跪下:“陛下,皇后娘娘生前说过,不入皇陵,恳请陛下恩准。”
谢如濯郁厉的双眼猛然瞪大,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不入皇陵!
郁云意,你早就想好,就算死后,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