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谢如濯正在批阅奏章,有太监来通报:“陛下,小公主病了,皇贵妃娘娘请您移驾坤眠宫。”手中的动作一顿,谢如濯想起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他放下手中笔,起身问道:“传太医了么?什么病?” 谢如濯这才清醒过来,他转眼看着太后,眼里无波无澜,不甚在意的对太后行礼,然后说道:“母后,儿子并无大碍,更没有胡闹。” 太后看着他倔强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她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道:“逝者已矣
谢如濯这才清醒过来,他转眼看着太后,眼里无波无澜,不甚在意的对太后行礼,然后说道:“母后,儿子并无大碍,更没有胡闹。”
太后看着他倔强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她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道:“逝者已矣,你是一国之主,怎能陷于儿女情长?”
谢如濯垂下眼眸,并未答话,大津注重孝道,他也无意跟太后起争执。
太后语重心长的劝道:“皇后虽亡,但你还有贵妃,还有两个孩子,何必执着于过去,哀家知道你心里苦,可再怎么样,朝堂之中瞬息万变,国计民生不能不管,你若再这样下去,如何对得起郁家为国捐躯的功绩?”
知子莫若母,太后这番话,直直的说到了谢如濯心里去,给了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妄念。
郁家人要的是郁世太平,只要他做得足够好,百年之后见到郁云意,是不是也可以多几分底气?
抱着这样的想法,谢如濯心里有了希望,眼神也变得不同。
太后松了口气,她还真怕皇帝就此一蹶不振,只是可惜了郁家那孩子,说起来,她还是很喜欢郁云意的。
可是大津,不能要一个任意妄为的皇后,而这个皇后竟然对皇帝的影响如此之大,好在她死了。
跟太后谈完话的那天,谢如濯便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看守凤宁宫,日日不落的打扫,夜夜不断的留宿,这样的行为,终于让郁鸾开始慌了。
一开始,她只是以为谢如濯心中对郁云意有愧,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不符合皇帝行为的举动,等到他过了这阵子,便能放下,到时候她封后,她的孩子便是太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郁云意那个女人在谢如濯心里的位置!
御书房内,谢如濯正在批阅奏章,有太监来通报:“陛下,小公主病了,皇贵妃娘娘请您移驾坤眠宫。”
手中的动作一顿,谢如濯想起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他放下手中笔,起身问道:“传太医了么?什么病?”
太监回道:“太医早就过去了,奴才听说,好像是发烧。”
最后两个字将谢如濯心中压下去的不安又勾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年仅五岁便早夭的郁阿满。
太监没想到,谢如濯不仅没露出什么惊慌和紧张,反而神游天外,不由有些愣神。
“备驾吧。”谢如濯不过一瞬便回过神来,吩咐道。
“是。”
谢如濯刚下御辇,郁鸾便冲了过来,急急忙忙行了个礼说道:“陛下,你快看看皇儿,不知怎么的,今早突然烧了起来,都怪臣妾没照谢好她,陛下,你罚我吧。”
看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谢如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郁云意的样子,好像她很少哭,再看郁鸾,就莫名生了些不耐烦。
“好了,皇儿还未出事,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谢如濯冷着脸低喝了一句,抬腿便往寝殿走去。
郁鸾一愣,谢如濯从未对她这般模样,可刚才男人声音里的不喜,她却是听得出来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