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实验室回到宿舍,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肩膀被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啊!”江宜禾心脏仿佛停滞,忍不住叫了出来,几乎瞬间就转过身贴着门大喘气。同住的李雯雯举起的手还没有放下,诧异的看着她。 直到林珈俞走远了,江宜禾重新看向他。 “一直以来似乎都是你以为,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呢?一次都没有。” 傅锦辞蓦地一怔,顿时哽住了,甚至连做到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 江宜禾不想在外面提前以前的
直到林珈俞走远了,江宜禾重新看向他。
“一直以来似乎都是你以为,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呢?一次都没有。”
傅锦辞蓦地一怔,顿时哽住了,甚至连做到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
江宜禾不想在外面提前以前的事情,更何况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傅锦辞纠缠。
傅锦辞攥着拳头,低声说道:“我来西北是为了你。”
江宜禾听到这话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更加烦躁。
“我没有让你来,而且我们已经签了离婚报告,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了我,你和夏晴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好吗?又过来这里干什么?”
江宜禾已经耐心的把他心底最期待的东西说了出来。
可谁知傅锦辞却一把攥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离婚报告我没交上去,我只是把云云当成妹妹,我对她……”
“行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吗?”
江宜禾不耐烦地甩开手,冷冷看了他一眼。
傅锦辞抿着唇,沉默了下来,心里却只想,原来江宜禾离开他是因为吃醋了。2
江宜禾也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内着那封不知道谁写的恐吓信离开了。
她看着那潦草字迹的信,莫名的想到了那天那个诡异的人,他究竟是谁?又是谁给她写了恐吓信?
她思考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去警卫队那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的交代。
警员拿着信来回翻看半晌,才缓缓说道。
“据我们观察,这写信的人大概率是用的一只不熟悉的手写出来的,去查字迹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只能尽快将你说的嫌疑人缉拿归案。”
江宜禾看着那封信,面色微敛,点了点头。
“麻烦同志多费心了。”
江宜禾从警员这边出来,就回了宿舍。
这两天江宜禾心神一直不宁,总觉得有谁在盯着她,但回头看过去又找不到是谁。
她从实验室回到宿舍,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肩膀被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
“啊!”
江宜禾心脏仿佛停滞,忍不住叫了出来,几乎瞬间就转过身贴着门大喘气。
同住的李雯雯举起的手还没有放下,诧异的看着她。
“彦心,你怎么了?”
江宜禾拍着心口,狠狠的松了口气。
自从收到了那封信之后,江宜禾心就没有静下来过。
她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找了个理由说道:“最近太累了,以后别在门口吓我。”
李雯雯耸耸肩,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
江宜禾点点头,没在说什么了,她实在是太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在梦中只觉得自己一直在下沉,伸手不见五指。
她拼命的想睁开眼,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根本睁不开。
“下一个就是你……”
就像是恶鬼的低喃,江宜禾猛地睁开了眼,却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压着她,高高的扬起的一把泛着冷意的刀,就要朝着她刺下。
“救命——”
江宜禾挥舞着一切东西,却突然听到了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