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太要强,每次都从白天练到深夜。萧锦闻次次看在眼里,只是不善表达。说着说着,他早已泪目,他怕自己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云挽月。他起手握住云挽月的手,腕上的琉璃珠就这样发出碰撞声。 “挽月,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一起练习剑术?” 那时两人一起练习,云挽月敌不过他,就日日在林中自己苦修。 她以为萧锦闻不知情,其实他日日都来找她。 她不在府上,云父总是给萧锦闻指一条明路。 他就顺着山路去寻她
“挽月,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一起练习剑术?”
那时两人一起练习,云挽月敌不过他,就日日在林中自己苦修。
她以为萧锦闻不知情,其实他日日都来找她。
她不在府上,云父总是给萧锦闻指一条明路。
他就顺着山路去寻她,可总是见不上面。
云挽月太要强,每次都从白天练到深夜。
萧锦闻次次看在眼里,只是不善表达。
说着说着,他早已泪目,他怕自己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云挽月。
他起手握住云挽月的手,腕上的琉璃珠就这样发出碰撞声。
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做过的错事。
那些少了的琉璃珠,云挽月一直用来求他回心转意,可他只给了她一次次的南墙。
他最了解云挽月倔强的性子,哪怕是南墙也偏偏要撞塌才会死心。
原来她早就给过自己了很多次机会,是他没有把握住。
萧锦闻将那仅剩三颗的琉璃珠带回她的手上:“孤一直都有好好的保管。”
“挽月,你不要这样惩罚孤,只要你肯醒来孤什么都依着你。”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有的只是放不过自己的人。
“孤答应你,再也不会失信于你,只要你醒来,无论你再许下什么样的心愿,我都满足。”
云挽月的指尖在他的手中微微弹动。
萧锦闻敏锐的捕捉到了。
“挽月!”
一声呼唤彻底唤醒云挽月的意志,她缓缓睁开双眼,第一眼就看到萧锦闻通红的眼眸。
“锦闻哥哥。”
熟悉的称呼响起,萧锦闻的心一提。
云挽月果然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云挽月想起身,肩膀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一下清醒了。
她看着周遭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军营,瞬间改了口:“太子殿下!”
萧锦闻的胸口处就像坠下一块石头,压的他心脏每一次的起伏都沉重许多。
“挽月,为何要不辞而别。”
这样的心情他已经许久未有过了,他不是在质问,而是迫切想得到一个回复。
萧锦闻眼中的光仿佛都亮了起来,只希望换得云挽月的原谅。
云挽月咬着牙坐起。
“殿下还是早日回宫吧,战场无情,殿下若是受伤,臣没法和圣上交差。”
萧锦闻眼中刚闪过的光转瞬即逝,就像夜间璀璨的烟火,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劝他离开。
“挽月,是孤的错,孤以后都依着你,别再闹了,行吗?”
萧锦闻也解释不清楚,那些矫情的话,一旦面对云挽月,他就再也说不出口。
云挽月咬咬唇,明明早就下定决心,为何他还要来扰乱自己呢?
“殿下身为储君,还是保证自身安全才好。”
云挽月坚定内心的想法,丝毫不退让,她一心不想见他。
两人就像在迷雾中互相寻觅,永远被阻隔。
云挽月目光呆滞,内心只想:现在这个时间,萧锦闻已经和安锦成婚了吧。
药的苦味在她喉咙中翻涌,她只觉得那些苦,都要从她的七窍喷薄而出。
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