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脊髓蔓延,遍布整个身体,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苏音只觉得浑身都好痛,像是整个人被放在大火之中炙烤一般。“啊!”苏音疼的尖叫起来,她蹲下了身,想要得到缓解,但无果,下一秒,她就觉得全身的筋骨好像在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苏禾,我终于找到你了!” 段亦远欣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太好了,真的是苏禾。 只是…… “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吗?”苏音看着眼前这个全身被雨水浸透的人,只觉得他有些可怜,像街头
“苏禾,我终于找到你了!”
段亦远欣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太好了,真的是苏禾。
只是……
“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吗?”苏音看着眼前这个全身被雨水浸透的人,只觉得他有些可怜,像街头的流浪汉,倒不知他口中唤的人是谁。
苏故反应极快,迅速挡在了苏音身前,“摄政王,您认错人了。”
“您忘了吗?我妹妹三年前就被你逼得跳楼身亡了!”
苏故恶狠狠的声音响彻在段亦远的耳边,像一把把刀剑插入他的心中,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响彻大江南北的摄政王吗?今日一见,却不似传言中那般威风啊,倒像个街边的乞儿。”
尧弪站在一侧也忍不住一阵讽刺,当年段亦远踏足漠北,多少男儿死在他的刀下,绕是他有多厉害的医术,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战士们死在自己的眼前。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苏音站在苏故的背后,听着自己的哥哥和阿弪怒骂这人,也不在乎他是说书人口中的摄政王了,探出头来,朝他呵斥道,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认错人了,在我哥哥没有动手之前,赶紧跑吧!”
任凭怎样的讥讽声段亦远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唯独他的苏禾,只一句话就可以将他的心脏捏碎。
“阿禾,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怎么会呢?他心心念念的苏禾怎么会不认得他了呢?
“段亦远,这里没有什么阿禾,你也莫要叫唤了。”
苏故侧了侧身子,挡住了苏音的视线。
这种腌臜东西,怎么可以脏了阿音的眼。
“阿音,我们走吧。”尧弪也不想多费口舌,牵住苏音的手,便打算离开。
走之前,尧弪从袖口扔出一枚银针来,直直刺入段亦远的左臂。
那是他研制的毒针,可深入血液,废他一条手臂,当初阿音被送来时,右手筋脉俱断,绕是神奇至极的洗髓花也无法彻底医治。
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相安无事。
可段亦远本就淋了大雨有些眩晕,如今毒性如此强大的银针刺入,直直的便倒了过去。
苏音被尧弪牵着往前走,却也禁不住侧目看去,
不知为何,瞧着那人这样栽在自己身前,她突然觉得好痛,
缕皱真的好痛!
从脊髓蔓延,遍布整个身体,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苏音只觉得浑身都好痛,像是整个人被放在大火之中炙烤一般。
“啊!”
苏音疼的尖叫起来,她蹲下了身,想要得到缓解,但无果,下一秒,她就觉得全身的筋骨好像在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疼痛变换,快要将她撕裂开来。
不好!
尧弪心下一紧,忙蹲下身来,把住苏音的手腕。
“怎么回事?!”见段亦远倒下,苏故也不必再管他了,忙跑过去看自己的妹妹。
“洗髓花!要洗髓花!”尧弪慌张的喊道。
这洗髓花药效神奇,虽能使人起死回生,却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那就是使用之人这辈子都离不开它,就像是毒品一样,发作时一会儿如烈火炙烤,一会又如针扎,若不及时服用,就会活生生的将人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