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太后和后宫妃嫔都来过,可无一例外,就连他的面都未曾见着。寝殿的门永远紧紧的关着。这日,周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皇贵妃求见。”裴砚看着温婉,便想起沈芃芃对温婉不敬,当即便道:“不见。” 裴砚看向静候的净心师太,启唇:“说。” 曾经不屑一顾,现如今却求之不得。 净心师太跪下来:“陛下,皇后娘娘来到孤山寺那一日,便被安排在了破旧的柴房,孤山寺在山顶,天气凉寒潮湿,娘娘身子骨一直不爽。”
裴砚看向静候的净心师太,启唇:“说。”
曾经不屑一顾,现如今却求之不得。
净心师太跪下来:“陛下,皇后娘娘来到孤山寺那一日,便被安排在了破旧的柴房,孤山寺在山顶,天气凉寒潮湿,娘娘身子骨一直不爽。”
“斋饭也用不上几口,还要被指派多去干活,即使生病了,也要干活。”
裴砚听了这些,几乎能想象到温婉在孤山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被一群尼姑肆意欺凌的画面了。
他无比震怒:“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对皇后的?!”
净心师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娘娘来之前,宫中便有贵人前来传达陛下的意思,皇后娘娘是来受苦的,因此寺中无人敢对皇后娘娘生出援手。”
“是谁?”裴砚满脸厉色,“周全,去查!”
周全其实听到贵人两字心底就有所猜测,听到裴砚的吩咐,立马应道:“是。”
温婉一愣,想起曾经在孤山寺听到有尼姑在她面前说:“出了宫,别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这是陛下的吩咐,要是有怨言,便去找陛下说。”
她以为,是裴砚小心眼到了那种地步。
原来不是。
净心师太又道:“再则,贫尼在皇后娘娘的饭菜里,发现了毒药,皇后娘娘的死,或许有蹊跷。”
她递上一包东西:“此乃砒霜,是下在皇后娘娘饭菜中的,贫尼在院子里搜到,应是有人怕东窗事发,将砒霜扔了。”
温婉也是一震。
她难道不是病死的,而是有人在她饮食中下毒?
有人想要她死!
裴砚怔愣着看着那包药。
陆轻尘接过药看了看,点了点头。
裴砚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是谁要害皇后,一定要查出来。”
“是。”
陆轻尘领命后便拱手退下。
寝殿内只剩下裴砚一人,以及温婉。
温婉目光跟随着裴砚的一举一动,她以为他会吩咐宫人把她安葬,却没想到见到裴砚竟然躺在了床上,将她的身躯牢牢的抱在怀中。
温婉见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裴砚疯了吗?
就在这时,他还听见裴砚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婉儿,你已经回宫了,你以后就住在朕的乾阳宫,以后哪也不去。”
可看到这一切,温婉心底却毫无波澜。
她已经死了,他如今这幅样子又有何用。
接下来的日子,温婉就这样看着裴砚每日抱着她的尸体,对着她说话。
“婉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赌气,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能不能起来和我说句话……我知道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醒过来……”
期间,太后和后宫妃嫔都来过,可无一例外,就连他的面都未曾见着。
寝殿的门永远紧紧的关着。
这日,周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皇贵妃求见。”
裴砚看着温婉,便想起沈芃芃对温婉不敬,当即便道:“不见。”
说完,他充满歉意的看着温婉:“抱歉,你不喜欢皇贵妃,朕以后不再见她了。”
殿外。
沈芃芃被告知裴砚不见她,她当即便沉下脸来。
离开后,沈芃芃问丫鬟:“陛下从来不会这么久不见我?陛下是不是在殿里藏了别的女人?”
春茯小心翼翼道:“奴婢最近听到一则传闻。”
“什么传闻?”
春茯看了看四周后,才凑到沈芃芃耳边,低声道:“前段时间不是宫中传言闹鬼吗?听说是个美艳的女鬼,是不是女鬼把陛下迷住了?”
“而且,是自从罪后薨逝的消息传来,陛下才变成这样的。”
“荒谬!”沈芃芃呵斥一声,随后黑眸一闪,“你觉得那把陛下迷住的女鬼是温婉?”
春茯只觉背脊冷汗涔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温婉还活着时斗不过她,死了也别想。
沈芃芃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那我就让她飞灰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