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神色紧张,看着他冰冷的神色,半晌,才慌乱道。“夫人晚间回来了一趟,让人搬走了她所有的东西,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楚季渊攥紧了手,眉头皱得更深。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平静下来,刚想让人去找,余光却瞥见桌上正放着一张纸。Finitioncitron 江盈盈见苏晚芙已经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眼底划过一瞬的得逞。 “虽然季渊不想让我牵扯其中,但是他为此事劳心劳神,如今被罢官,我亦心疼,所以我今日找你,便是想让你去主动找到圣上,阐明此事,让圣上下旨和
江盈盈见苏晚芙已经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眼底划过一瞬的得逞。
“虽然季渊不想让我牵扯其中,但是他为此事劳心劳神,如今被罢官,我亦心疼,所以我今日找你,便是想让你去主动找到圣上,阐明此事,让圣上下旨和离,还他清白。”
苏晚芙闻言,有些犹豫:“只是……”
江盈盈见状眼睛转了转,连忙道:“你与季渊本就是要和离的,为什么不在此时帮他一把呢?”
苏晚芙听着她的话握紧双拳,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江盈盈凝视着她,摆出一副娇柔的模样。
“苏姐姐,我知晓这四年来,你对季渊的真心,只是感情之事不能强求。”
“我求求你,成全我与季渊可好,等到一切结束后,我必然会带着季渊亲自登门道谢。”
江盈盈的每一个字都恍若在苏晚芙的心尖上刻刻凌迟,将她的整个灵魂都撕扯成碎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晚芙才缓缓开口:“好,我知道了。”
……
楚宅。
苏晚芙回到府中,楚季渊并不在。
看着眼前的一草一木,过去的点点滴滴恍若就在眼前。
四年间,她与楚季渊相敬如宾,虽无话本中轰烈的爱意,却有细水长流的情谊。
明知楚季渊与她成婚的目的,却依旧义无反顾爱上他时,早就料想过有今日了。
苏晚芙看着房间,心中万般不舍。
她的眼眶酸涩,手指一擦,便触碰到咸湿的泪水。
若是江盈盈不回来,她是不是能一直骗过自己?
其实无论骗不骗,她心里都清楚地知晓,楚季渊从未爱过她。
罢了,一开始便是她痴心妄想,四年已经够久了,她应当学会满足。
……
夜间,楚宅。
楚季渊推开房门,屋内漆黑一片。
他微微皱眉,点燃了房中的蜡烛:“苏晚芙?”
楚季渊试探性地喊着苏晚芙的名字,却并未得到回应。
房内安静得可怕,他缓缓往内室走去,却猛然发现屋内所有属于苏晚芙的东西都已不见了。
霎时间,楚季渊心中瞬间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扎在心头。
他喊来管家:“夫人去了何处?”
管家神色紧张,看着他冰冷的神色,半晌,才慌乱道。
“夫人晚间回来了一趟,让人搬走了她所有的东西,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楚季渊攥紧了手,眉头皱得更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平静下来,刚想让人去找,余光却瞥见桌上正放着一张纸。Finition citron
楚季渊的目光落在纸张上,内心泛起不安的情绪。
走近去瞧,和离二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竟如此等不及了吗?
楚季渊紧紧攥住文件,直到纸张的一角皱起才罢休。
将和离书丢在一旁,他眼中浮上疲惫感,身体泄了气坐在椅上。
片刻后,他揉了揉眉心,正想起身去寻。
门外蓦然传来洪公公的声音。
“圣旨到!”
楚季渊眸光一顿,推门而出,门外奴仆跪了一地。
洪公公正站在门口笑着看他。
楚季渊一愣,一撩衣摆便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理寺卿楚季渊公正廉洁,勾结一事乃贼人诬陷,如今朕已查清,特赐还官印,恢复原职……”
楚季渊微微一顿,心中尚存疑惑,却听洪公公继续道。
“并赐休书一封,此后与苏氏再无瓜葛,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