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婓燃的身子很高,袁梓鸢本就刚睡醒身子酸软提不起力气,要是真的被折磨摔下去,不残也得躺床上几天。她不再给自己找罪受,乖巧的任由祁婓燃带着她前行。周围的人全都是黑白的外国面孔,从对话的语言中她才得出了结论。 “到了。” 袁梓鸢昨晚没有睡好,没想到倒是在飞机上睡得格外安稳。 她哼哼了两下完全没有起床的迹象。 重逢后祁婓燃第一次见到如此乖巧的袁梓鸢,心头更是一软,就连唇角都挂起了柔和的笑意。
“到了。”
袁梓鸢昨晚没有睡好,没想到倒是在飞机上睡得格外安稳。
她哼哼了两下完全没有起床的迹象。
重逢后祁婓燃第一次见到如此乖巧的袁梓鸢,心头更是一软,就连唇角都挂起了柔和的笑意。
他公主抱起袁梓鸢的身子走下了飞机。
身边的国外保镖看到这一幕吓得瞪大了眼睛,祁婓燃是出了名的杀人如麻,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温柔的笑容。
怀里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思考着,袁梓鸢已经从昏睡中醒来。
一抬眼就看到祁婓燃精致的下颚。
祁婓燃提前一步预判了袁梓鸢的动作。
“你要是不怕摔下来,最好别乱动。”
祁婓燃的身子很高,袁梓鸢本就刚睡醒身子酸软提不起力气,要是真的被折磨摔下去,不残也得躺床上几天。
她不再给自己找罪受,乖巧的任由祁婓燃带着她前行。
周围的人全都是黑白的外国面孔,从对话的语言中她才得出了结论。
这里是法国。
她皱起了眉:“不是去英国出差吗?来法国做什么?”
祁婓燃轻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骗。你真觉得你那小公司的业务需要我去跑一趟。”
袁梓鸢当然知道没必要。
可祁婓燃拿封杀她做威胁,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
“之前你不是一直说想来法国吗?现在来了怎么沉着脸?”
袁梓鸢心头一颤,曾经少女时代的她觉得和相爱的恋人去法国,在铁塔下拥吻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情。
后来她有意无意的和祁婓燃提起过这件事情,只不过最后不了了之。
没想到……他一直都记得。
“当初你不是也没带我去吗?迟来的浪漫?有什么用。”
“因为我准备在巴黎跟你求婚,可是你却逃跑了。”
“……”
袁梓鸢哪能知道祁婓燃说的是真是假,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也不好奇事实的真相如何。
“怎么?准备现在向我求婚?”袁梓鸢故意讥讽。
“现在还不是时候,带你去看点刺激的。”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是一个偌大的赛车基地。
更是处于悬崖边缘的山脉上,长而曲折的赛道宛若巨蟒的身子,比她在电视上见过的还要震撼。
接二连三的赛车出发,穷追不舍,观看厅的人很多,不同的肤色种族但各个非富即贵。
“祁总,要来赌一个吗?”
一个穿着比基尼的性感金发女郎走到他们的面前,用着流利的国语说着。
祁婓燃看向了怀中的女人:“选一个?”
袁梓鸢自然也不含糊,小时候她就从父亲的口中听说有不少人在这种赌局上输的倾家荡产。
她随手拿起十个筹码扔进了红色的框中,“就这个吧。”
屏幕上红色的赛车排在倒数第三的位置,她一下子就丢进去一千万,虽然对于祁婓燃来说这点钱算不上什么。
祁婓燃带袁梓鸢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她花钱,花的尽兴。
他看都没看抓了一把的象征一百万的筹码扔进了同样的红色框框内。
“一千万有什么意思?”
周围看到的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几千万拿来赌一个倒数?就算有钱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袁梓鸢蹙起了眉:“祁婓燃你知道他赢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