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我......”从前楚祈受伤时,秦云岁总会红着眼替他包扎,怪他不小心。现在,楚祈想故技重施,借这满身的伤向秦云岁装装可怜。可没等她说完,秦云岁就咦了一声。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毫无还手之力! 这两人定是习过武的,拳拳凶狠,专挑打着疼却又不致命的地方下手。 “大胆!我是镇北王,不想被诛九族的话就赶紧滚!” 有一个人突然笑了:“你怕是没资格诛我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毫无还手之力!
这两人定是习过武的,拳拳凶狠,专挑打着疼却又不致命的地方下手。
“大胆!我是镇北王,不想被诛九族的话就赶紧滚!”
有一个人突然笑了:“你怕是没资格诛我九族。”
那两人非但没听,还打得更凶了。
楚祈本以为这只是普通抢钱的劫匪。
可他们偏又什么钱财都没拿,只打他一顿就离开了!
直到天亮,软骨散的药效才过去,楚祈摘掉麻袋,发现身边站着一群人在围观他。
他赶紧低下头,捂着脸跑走了。
回到客栈,看着镜中鼻青脸肿的自己,楚祈怒火中烧。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窝囊过!
他定要找出那两个人是谁,好好算账。
就在这时,楚祈的房门被叩响了。
15
门刚打开,方娆哭得梨花带雨地跑进去。
她娇若无骨地依偎在楚祈怀里,嘤咛道:“王爷,阿娆好想你。”
可楚祈根本没有理会方娆。
他惊喜地看着站在门外的秦云岁。
再低头,看见衣裳上沾的方娆的眼泪和鼻涕。
楚祈顿感嫌弃,推开方娆,径直走向秦云岁。
“岁岁,我......”
从前楚祈受伤时,秦云岁总会红着眼替他包扎,怪他不小心。
现在,楚祈想故技重施,借这满身的伤向秦云岁装装可怜。
可没等她说完,秦云岁就咦了一声。
“楚祈,几天没见就这么拉了,怎么能被人打成这样的?”
话里话外毫无关心的意思,反而带着几分嘲弄的意思。
楚祈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既觉得很没面子,又因为秦云岁的态度感到委屈。
他都伤成这样了,秦云岁竟也不关心一下吗?
“楚祈,我来只有一句话。”
秦云岁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管好你的女人,如果她再来将军府上作妖,我绝不客气。”
方娆站在一边,不敢相信楚祈居然如此忽视她。
楚祈明明一向是站在她这边的!
秦云岁不过是回趟京城,怎么一切就都变了?
方娆眼里有了恨意。
“秦云岁,你少用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假惺惺地回京,不就是为了逼王爷主动来找你吗?”
“你要走就走,为何偏偏挑在我婚宴前日?都是你害我一个人留在镇北王府里拜天地,沦为整个漠北的笑柄!”
方娆猛地冲上前,想推秦云岁撞上一旁的桌角。
可她哪里是身经百战之人的对手?
秦云岁反应迅速,她侧身闪开,方娆便自己扑倒在地上。
被方娆这般咬着不放,她心里也生了怒气。
“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关我何事?”
“我什么时候回京,又关你们何事?”
“京都是我家,我想回便回,轮不到你们来替我做决定!”
秦云岁重重摔上门,拂袖离去。
这对狗男女,再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楚祈看着一副怨妇模样的方娆,心里对她的失望更浓。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我本来可以跟岁岁好好谈谈,你却非要说这些话,气跑了她!”
“我发疯?”
方娆瞪大眼,泪珠啪嗒啪嗒地滚落。
“王爷,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帮着秦云岁说话?”
“妻子?”
楚祈冷哼一声。
“方娆,你我之间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