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阳光,周遭的温度瞬间冷了几分,哆嗦着向后躲去,不料摔倒在地上,“知道,知道,明日我就派人找回来!”云清弦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云婉如拉住,云婉如摇了摇头,云清弦无奈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等秦夫人的好消息了。” “禀告王爷,秦夫人,大公子,库房那边核对完了,数量上是没有差错,只是有些珍宝被次一等的替换了,小姐出嫁时,齐某亲自过手的小姐的嫁妆,一看便知那些东西绝对是被人换了!”齐峰拱手道。 原本还以为能瞒
“禀告王爷,秦夫人,大公子,库房那边核对完了,数量上是没有差错,只是有些珍宝被次一等的替换了,小姐出嫁时,齐某亲自过手的小姐的嫁妆,一看便知那些东西绝对是被人换了!”齐峰拱手道。
原本还以为能瞒天过海的王氏心里暗叫不妙,却为时已晚,嘴巴一张一合,也没说出几个字来。
云清弦负手走到王氏面前,盯着王氏悠悠开口道,“秦夫人一直在帮婉如打理嫁妆,想必秦夫人定会知道其中原由吧!”
王氏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阳光,周遭的温度瞬间冷了几分,哆嗦着向后躲去,不料摔倒在地上,“知道,知道,明日我就派人找回来!”
云清弦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云婉如拉住,云婉如摇了摇头,云清弦无奈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等秦夫人的好消息了。”
萧景行似笑非笑,“秦家实在是让本王大开眼界!”说罢,转身带着侍卫离开了将军府。云清弦也拉起云婉如告辞。
众人一看形势不对,纷纷起身告退,将军府的小厮忙去拦,可无奈宾客太多,拦了这家,那家又走了,不多会,偌大的将军府宾客一空。
江映月一把掀开盖头,看着所有宾客离去,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云婉如千刀万剐,云婉如,你什么时候和离不行,非要挑我大婚的时候!
秦怀远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今天发生的变故太多,秦怀远有些猝不及防,看着小厮还在拦宾客,大吼道,“让他们走,都走!”
王氏早已跑去找老夫人商量对策,江映月掀开盖头,看见秦怀远左眼淤青,心头一慌,“怀远哥哥这是怎么了?可是那云家大哥打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无妨,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秦怀远并不想承认自己堂堂大将军被人打了的事实,满口否认道。
江映月看破不说破,心疼的拉起秦怀远走到内厅,为他小心地上药。
云婉如与云清弦出来的时候,许多宾客也相继告退,不少人想和云清弦搭话,云清弦只好赶快拉着云婉如找到自家的马车,离开这个深渊。
不知怎的,云婉如刚上马车便透过车窗看到一道挺拔的身躯,紧接着那人转过头来,与云婉如的目光对视上。
云婉如做了个口型,萧景行能清楚的看到她在说,“谢谢你!”简单的三个字,却让萧景行回味了许久。
云清弦一进马车,便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云婉如面前,云婉如忙撤回看向窗外的眼神,焦急的去扶云清弦,无奈云婉如实在扶不起来一个倒地的成年男子。云婉如突然发现云清弦的腿部渗出点点血迹!!她知道这是云清弦腿伤还未好,强行来为自己撑腰,心里愧疚不已,顾不上云清弦还躺在车厢里,急忙进入空间去拿药。
云清弦疼痛难忍,只觉面前的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但下一秒云婉如又在给自己处理伤口!“天爷啊,我这是疼的出现幻觉了吗!”但很快便疼的没有了意识,昏死过去。
云婉如急得满头大汗,手上动作不停,想让马夫快一点,但又怕颠坏了云清弦,眼见云清弦失去了意识,突然想到了灵泉水!忙拿出水囊给云清弦喂水。
“咳咳咳,小妹你这是要呛死我吗,咳咳。”灵泉水效果很好,云清弦刚喝下去便悠悠转醒,不料又一大口灵泉水灌了进来。
云婉如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想道,这效果这么好吗?!
将军府扶风阁
“你真是糊涂!我将军府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老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谁家婆母动用儿媳的嫁妆!”老夫人一怒之下把面前的茶杯扔了出去,正巧砸在王氏脚边。
王氏吓得一激灵,跪着爬到老夫人脚边,“求婆母救我,婆母不知,咱们将军府入不敷出,儿媳没办法才用了婉如的嫁妆来填补!”
“糊涂,不管怎样也不能动用婉如的嫁妆!传出去让我们将军府怎么做人!你竟然还以次充好,拿那些破烂糊弄云婉如!你怎么想的!你立刻,马上把这些年用的婉如的嫁妆补上,没有的就折合成现银,银子不够就把铺子当了!不能让外人瞧不起我们将军府,快去!”
王氏猛地抬头,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把铺子当了,那将军府还怎么过!只靠她自己那点微薄的嫁妆吗?江映月那小蹄子不带一分一毫进府,反倒花了不少银子出去,王氏有些后悔答应娶江映月了,如果云婉如在的话,自己还能过着穿金戴银的生活。
“可是……”
“可是什么,将军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们丢光了!”
老夫人拍着桌子把王氏赶了出去。王氏一脸怨恨,低声骂道,“你这个老婆子又不管家事,家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需要的钱财全靠夫君那一点俸禄,你这老婆子只知道享清福,我不动云婉如的嫁妆,你能过这么好吗?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王氏一路咒骂来到库房前,看着一箱箱金银被抬了出去,想到还要用自己的银子来填补空缺,一气之下晕了过去。
秦怀远与江映月在没有宾客祝福的礼堂中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新婚之夜,秦怀远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白天萧景行除了那一拳打到了他的左眼上,其余全打在了他的身上,此时只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
重新盖上盖头的江映月坐在喜床上等着秦怀远的到来,喝得酩酊大醉的秦怀远被小厮搀扶着走进来。
一个侍女端着一把金秤上来,喜娘唱道,“秤杆金秤杆亮,秤杆一挑挑吉祥!请秦小将军挑盖头!”
江映月一脸期待的等着秦怀远挑开自己的盖头,不料,秦怀远一把抓住盖头的一角,直接掀了起来,江映月一脸懵,喜娘和侍女也一脸懵。
喜娘见多识广,快速反应火来,让另一个端着合卺酒的侍女走上前来,唱道,“一朝同饮合卺酒,一生一世永缠绵!有请新人共饮合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