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谢长卿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又可以不用牵扯到我了。”慕挽歌:“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掐着她的下巴就喂了进去。他动作太快,慕挽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她说的情真意切,奈何谢长卿一个字不信,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辩解。 就算她想给自己抹黑,又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名声弄到这么臭? 说来说去,还是本性放荡。 想到此,谢长卿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
她说的情真意切,奈何谢长卿一个字不信,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辩解。
就算她想给自己抹黑,又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名声弄到这么臭?
说来说去,还是本性放荡。
想到此,谢长卿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又可以不用牵扯到我了。”
慕挽歌:“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掐着她的下巴就喂了进去。
他动作太快,慕挽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反应过来时,她急忙试着扣吐。
却被谢长卿一下子掐住下巴,“别急,是个好东西,待会儿药效发了,可以慢慢享受。”
慕挽歌能不急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谢长卿收回手,“没什么,一颗逍遥丹而已。”
逍遥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经常提起,是什么来着?
慕挽歌皱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遥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药!
她看的几场刺激的船戏都是女主们中了逍遥丹,无可解,只能去寻求男主。
慕挽歌怎么都没想到这厮竟然给自己吃这个。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吗,上赶着逼她出轨。
她想骂人,可是谢长卿早就不见了身影。
慕挽歌笃定他墙根蹲着,气冲冲的往墙上踢了几脚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这一喊,府内沸腾了起来。
如诗如画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吓得赶忙要去请大夫。
土明立马带人冲过去搜捕,兰居空置,谢长卿轻而易举的回来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府内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是风清轩那边,慕挽歌却感觉冰火两重天。
她泡在浴桶里,冰冷的井水带不走任何温度,反倒愈发煎熬。
周身如火烧火燎的,嗓子都干的冒烟。
慕挽歌咬牙忍着,“如诗,再去打些井水来。”
如诗担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现在不过是夏初,实在不宜用冷水泡澡。”
如画着急,“郡主,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让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
原身幼年跟着二叔住过一段时日,略通医理,她自己把过脉,这药极烈,不好压制。
而且,这药原著也写过,非合欢不可解,就是大夫来了也无用。
她一个现代人,其实不觉得什么药非得合欢才能解,只是熬一熬的事儿。
可是她低估了这个熬一熬。
现在才不过半小时,她感觉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热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无可忍!
忽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如诗,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兰居!”
兰居。
谢长卿已经换了一袭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问:“风清轩那边,有动静没?”
土明已经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慕挽歌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实道:“郡主回房后,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叫人?”
不应该去喊她的小倌姘头,今夜来一场盛宴?
“没有。”
谢长卿皱眉,这药极烈,她那放荡的性子能忍住?
还是,屋里已经有了人?
正疑惑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慕挽歌直接推门进来。
她衣服穿的齐整,发丝都绾过,似乎没有被药影响到样子。
但是谢长卿却眉心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郡主深夜前来,所为何……”
话都没说完,慕挽歌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干涸而死的鱼终于触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样紧。
微凉的体温降下了些许燥热,终于让她意识恢复了几分。
天知道,这一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来,用了她多大力气。
谢长卿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抱他,一时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颜无耻的来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圆房!”
下人们个个面色迥异,一溜烟的全部退下,还有的贴心的把门带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猪拱了的痛心样子,但是还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门吱呀一声闭上时,谢长卿终于忍不住,恼怒的一把捉住她的咸猪手,将她抵在墙上,“郡主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吗?”
慕挽歌呼吸发烫,“你我本是夫妻,谈何投怀送抱,不过是正常的流程罢了。”
谢长卿为什么要给她下这个药,就是笃定了她早已不贞,顺便还想再制造一场荒唐。
她敢打赌,今夜她真的找人,明天满大街都是她的桃色新闻,父亲那边,怕是也会寒心。
所以,你敢给我下药,就别怪我用你当解药。
她气的直接上嘴,一口啃在他嶙峋的锁骨上。
细微刺痛,激的谢长卿竟然短暂失神。
趁此时间,慕挽歌挣开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