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也不能与从前的自己感同身受,毕竟她没有任何记忆,她不喜欢裴礼卿,现在已经是事实。也不会再爱上一个让自己受伤的男人。孟朝颜脖子感觉热乎乎湿漉漉的,她僵了一下,裴礼卿哭了? 孟朝颜回到屋子,便见到了桌上的信。 她眼眸一亮,迅速拿起,打开看—— “五日后,圣子会来京城,他会带你回来。” 这是师父的字,怎么没想到圣子竟然会来京城,该不会师父特地让人来的吧?
孟朝颜回到屋子,便见到了桌上的信。
她眼眸一亮,迅速拿起,打开看——
“五日后,圣子会来京城,他会带你回来。”
这是师父的字,怎么没想到圣子竟然会来京城,该不会师父特地让人来的吧?
孟朝颜不得不多想,毕竟南疆很少与外人接触。
今夜她睡得最香的一次,因为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她可以离开这里。
而裴礼卿这几日倒是忙了起来,但他不允许孟朝颜出门了,只是找了借口说这几日外面不安全,她身上还有伤。
孟朝颜也没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坐等五日后。
第三日晚上。
孟朝颜照常的休息,但裴礼卿拦住了她:“你是不是知道了?”
她有些茫然,仰头看着裴礼卿:“知道什么?”
裴礼卿凝着孟朝颜,一字一句道:“南疆要来人了。”
孟朝颜也没有否认:“嗯。”
她可不像裴礼卿撒谎,找什么借口不让自己出门。
裴礼卿眼眸暗淡,手紧握成拳:“所以你定是会和他们离开是不是?”
“显而易见的答案。”6
裴礼卿被这话激起了,直接抓着孟朝颜的双臂:“若是我不愿意让你走呢?!”
孟朝颜没有说话,但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裴礼卿红着眼于孟朝颜对视,他语气软了不少:“浅舒,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
他将人搂入怀中,恨不得融入骨里,他真的不能失去孟朝颜,他不知孟朝颜走了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肯定不好受。
孟朝颜依旧没有说话,任由面前的男人抱。
她离开大邺是必然的,既然已经忘了,那已经是过去。
这十年里或许她开心过,但痛苦也随之而来。
她如今也不能与从前的自己感同身受,毕竟她没有任何记忆,她不喜欢裴礼卿,现在已经是事实。
也不会再爱上一个让自己受伤的男人。
孟朝颜脖子感觉热乎乎湿漉漉的,她僵了一下,裴礼卿哭了?
裴礼卿哑着声道:“我真的不可以没有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孟朝颜只觉得有些烦躁,启唇:“裴礼卿,这世间不是谁离开谁就不可以活的。”
她不吃这一套,若是还有以前记忆的她可能会心软,但此刻裴礼卿好手段。
孟朝颜也让裴礼卿说着,她只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没有心软。
不知过了多久,裴礼卿还是没有松开手。
孟朝颜有些不耐烦:“适可而止。”
裴礼卿也知这样没有什么用,便松开了手。
只是今夜过后,裴礼卿看着孟朝颜越发近了,还是自己看着,孟朝颜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孟朝颜也很自然的习惯了裴礼卿的行为,反正他这样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把侍卫换成了他罢了。
很就到了五日后,裴礼卿哪怕真的想守在孟朝颜身边,但皇上下旨让他准备迎接南疆圣子,他不能将孟朝颜带到身边。
所以让人看好孟朝颜,不要让她走了。
孟朝颜知道圣子来,也没有激动,平常做些什么,她现在就做些什么。
毕竟师父说了,圣子来会带她回去的,她有不急于一时。
每隔一个时辰都有暗卫给裴礼卿禀报孟朝颜的事。
裴礼卿得知孟朝颜和平常一样,心里越发不安,这种不安他抓不住。
顾不得多想,因为人来了,他只能先去迎接。
可刚到城门,对方便停下了,没有进来的意思。
裴礼卿皱着眉,便快速过去,看着中心的轿子,大声说:“圣子,请入城。”
清冷声缓缓响起——
“让孟朝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