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再见了吧。”安逸尘淡淡地说,转身消失在病房里,背上承载的是单凉凄切的目光。三年的时间,说长,却转眼就走到底了,说短,单凉却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整整一生。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没留下一个属于她和安逸尘的孩子。 单凉没有想到,审判来得这么快。 当安逸尘把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摆在她面前的时候,五官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东西了,从眼眶慢慢流向心里的,只剩苦涩。 安逸尘见一击没有反应,朝着单凉忍不住又出言讽刺:
单凉没有想到,审判来得这么快。
当安逸尘把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摆在她面前的时候,五官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东西了,从眼眶慢慢流向心里的,只剩苦涩。
安逸尘见一击没有反应,朝着单凉忍不住又出言讽刺:“看来不用我自己出手,头上这顶绿帽子已经稳稳的了。”
“你在胡说什么?”
单凉表情变得支离破碎,不明白安逸尘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狭促。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看见单凉的身边又出现这样出色的男人时,心里的竟然燃起了一团无名火。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到单凉好歹也曾经是他的妻子这个理由上。
“赶快签字吧,省得看见你我就烦。”
安逸尘不耐烦的催促道。
一边的于景深也不好插嘴什么,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事。
单凉拿着离婚协议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往下一翻,就看到了安逸尘潇洒飘逸的签名。
三年的婚姻,换来自己满身的伤疤,值得么?单凉这样问自己,豆大的泪珠打在手背上。
她抬头望着安逸尘,眼神心如死灰。
“安逸尘,你赢了。”
这是一场丝毫没有公平可言的较量。
单凉拿起笔努力地控制自己无力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缥缈又古老的民谣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传进单凉的耳朵里。
一条红丝绸,两人牵绣球,月老定三生,牵手到白头...
“安逸尘,再见。”
再抬头的时候,单凉已经掩去了眼里所有的不舍和眷念,和安逸尘道别的声音都是平淡。
这一刹那安逸尘有些心慌,有什么东西好像正从身体里流失,只剩空落落的躯壳。
他接过单凉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深吸了一口气,却并没有一切都结束了的轻松感。
“还是不再见了吧。”
安逸尘淡淡地说,转身消失在病房里,背上承载的是单凉凄切的目光。
三年的时间,说长,却转眼就走到底了,说短,单凉却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整整一生。
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没留下一个属于她和安逸尘的孩子。
门外的安逸尘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在墙壁上缓着神。
和单凉离婚一直是他的最终目的,可为什么在达到目的的这一刻却没有很开心呢?
正怅然着,口袋的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慌张地捂住口袋害怕被里面的人听见,快到电梯的时候才接起电话。
单晴紧张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出来。
“逸尘,姐姐签字了么?”
在得到安逸尘肯定的回答之后,单晴欣喜若狂的欢呼起来,和落寞的单凉截然不同。
“逸尘!我太开心了!我们马上可以在一起了!”
安逸尘眼里闪烁,含糊不清地应付着。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如单父所料的一样,安逸尘也没有把握让爷爷同意他娶单晴。
他也不敢就这么和单晴直说,但是单晴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总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