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房卡塞在我的手上,身上酒气冲天,眼睛迷糊的已经失去了焦距。想必今天我们是离开不了这个巨轮游艇了,顺着房卡的位置将他送进去后,我从包里拿出了离婚协议和红泥。“这是你逼我的。” 良久,江桓之终于喝多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没有带挡酒的公关。 “扶我回房间,好吗?” 他说着,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腰上。 他将房卡塞在我的手上,身上酒气冲天,眼睛迷糊的已经失去了焦距。
良久,江桓之终于喝多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没有带挡酒的公关。
“扶我回房间,好吗?”
他说着,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腰上。
他将房卡塞在我的手上,身上酒气冲天,眼睛迷糊的已经失去了焦距。
想必今天我们是离开不了这个巨轮游艇了,顺着房卡的位置将他送进去后,我从包里拿出了离婚协议和红泥。
“这是你逼我的。”
趁着他不省人事,我拿起他的拇指在红色的印泥里面按了一下。
就在他的拇指快要靠近离婚协议的名字那一栏时,他的手突然僵住了。
我想使劲儿往上拽,但他的力气比我更大。
随后,我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被反压在了床上。
他的眼睛突然清明了。
完全看不见半分醉意。
“你又骗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喝醉。
江桓之非常用力的摁住我的双手,不允许我动弹半分。
“你知道就算我摁下了手印,我也能不做数吗?”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你现在不就是在用你的特权拖延我的时间吗?”
他是上流社会人士,他有钱,所以我会自动的被评为弱势那一方。
我好像不配拥有离婚的权利。
光是这点都足够让我抓狂。
江桓之沉默半晌,他突然低下头想吻我。
我躲开了,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呼吸带着浓浓的酒气。
“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就告你强奸。”
“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不就有了上诉的权利。”
他的语气非常平缓,只是他的眼里仿佛充满了悲伤。
但该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懒得再同他周旋,用力的一推,他直接就掉到了床下。
虽然没有喝醉,但他的力气确实比起清醒的时候小。
他躺在地上没有起来。
只悠悠的传出一道声音:“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你有多高兴吗,我差点以为你要原谅我了,如果我以前就带你来这种场合…”
我拧开了门把手,闻言只觉讽刺。
“抱歉,我从来都不是你心里面的好太太。”
以前我甚至连当背景板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也不屑有。
我离开了他的房间,然而游艇已经开到了大海的中央。
甲板上,海风冷的彻骨。
游艇的房间早就已经被订完了,而我买的只是一个上船票,原本只有半个小时的观赏时间。
欣赏一晚上的大海应该不会被冻死吧?
我摩挲着自己的双臂,企图用摩擦让自己感受到一丝温暖,就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你怎么在这儿?”
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正对上顾怀年带着些许疑惑的脸。
这种巧合未免也太狗血了点。
正当我想该用什么理由应付他的时候,他疾步向我走来,脱下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穿这么少,想冻死啊。”
“谢谢。”
上次和他见面还停留在我骂他的时候。
这让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甲板的风越来越大了,而我待在原地始终没有移动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他突然说:“去我房间休息吧。”
现在拒绝的话多少有点矫情了。
顾怀年的房间在游艇的第6层,和江桓之刚好是对门。
“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