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就这么到了天黑。老马识途,孟枝韫完全不担心回不来。北京时间六点。盛彧野醒来,很神奇,平日能喝倒三个人的他,今天三杯就倒下,而且这次醉酒后,他也没有头痛没有哪不舒服,相反,他睡了个好觉,一身轻松。 反观盛彧野的脸色不太好,但长期以来的教养告诉他,不能拂了马场主的面,他接过肉,放进嘴里。“还不错。”盛彧野由衷的评价道。此时,在他旁边的孟枝韫悄悄松了口气。藏族人用餐,是不可缺酒的。马场主倒上一大杯自家
反观盛彧野的脸色不太好,但长期以来的教养告诉他,不能拂了马场主的面,他接过肉,放进嘴里。
“还不错。”盛彧野由衷的评价道。
此时,在他旁边的孟枝韫悄悄松了口气。
藏族人用餐,是不可缺酒的。
马场主倒上一大杯自家粮的青稞酒递给盛彧野。
考虑到青稞酒度数高,烈性较大,孟枝韫连连摆手:“我们开车了。”
显然盛彧野不这么认为,因为青稞酒对外是以不上头,不呛喉咙,饮用后不会感到口干著称。
导致外地来的人都忘了,这酒的平均度数是53度,再加上身处在高原地区,喝醉是分分钟的事。
盛彧野被马场主爽快的情绪感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孟枝韫甚至都来不及阻止:“你这么喝,不出三杯就会倒下。”
盛彧野觉得孟枝韫是在看不起他:“怎么可能,我酒量不差!”
然后,孟枝韫就不说话了。
果不其然,三杯过后,盛彧野倒在孟枝韫的肩上。
孟枝韫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的男人——
“小盛总?”
“小盛总你还好吗?”
盛彧野双眼紧闭,没法回答孟枝韫。
马场主安抚孟枝韫说:“青稞酒醒酒很快,让他在这睡一觉就好。”
只能这样了。
孟枝韫和马场主一起,把盛彧野搬到旁边。
孟枝韫向马场主表达谢意:“谢谢您今天的招待。”
马场主笑着摆手,“是我们要谢谢你们的到来。”
孟枝韫眉眼弯弯,是她该谢谢这里,让她找到了能创造价值的一个全新的自己。
看着盛彧野已经进到深层次的睡眠,孟枝韫同马场主说了声后,走出蒙古包,要了匹马,四处闲逛。
晃晃悠悠,就这么到了天黑。
老马识途,孟枝韫完全不担心回不来。
北京时间六点。
盛彧野醒来,很神奇,平日能喝倒三个人的他,今天三杯就倒下,而且这次醉酒后,他也没有头痛没有哪不舒服,相反,他睡了个好觉,一身轻松。
又缓了下,盛彧野起来,四处张望,他下意识在寻找孟枝韫的身影。
不过孟枝韫不在蒙古包。
也不在上午的马场。
就在盛彧野认定孟枝韫把自己丢在这时,孟枝韫骑着马从外边飞奔过来。
少女身着白衣,在夕阳的映射下泛出别样的红,高高扎起的马尾随风飘逸,洁白的额头暴露在外,眼里有数不尽的光芒,手持缰绳,动作干净利落的停在他面前,落幕的太阳映入少女眼中,张扬热烈。
盛彧野一瞬间忘了呼吸。
眼睛盯着孟枝韫挪不开眼。
孟枝韫跳下马,红唇微张:“你醒了?”
在正值夏季的这一天,盛彧野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见盛彧野没反应,孟枝韫伸手在他眼前摇晃,“小盛总?你还好吗?”
孟枝韫又小声嘀咕道:“青稞酒是后劲大,但是一般来说,喝醉的人睡一觉,醒酒后就没事了。”
“这不能是喝傻了吧!”
看着面前未施粉黛的女孩,盛彧野的心生逐渐失去宁静,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震颤着,很吵,但孟枝韫刚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很荒唐。
但盛彧野确实是在这一刻,认清了自己对孟枝韫的心意。
也终于得知,一直困扰自己那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绪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
真的很简单。
他喜欢孟枝韫。
盛彧野喜欢孟枝韫。
于是乎,三年前,孟枝韫离开时,自己浑浑噩噩的那段日子有了解释。
在他向萧柔表白时,萧柔说他变心了,他没有难过而是松了口气的异常有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