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得太快,对我那些猜测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我的心情很复杂。他待我与寻常侍妾无异,我既高兴于我可以没有负担地利用他,又失落于……我不敢细想。罢了,王府规矩森严,谢亦珩的身份也注定了他的后宅里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我与他绝不可能长久。等我报复完沈攸宁以后,我定是要离开的。 金镯这种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说太过俗气、张扬,不如翡翠玉石高雅、内敛。 我抿了抿唇,才问:“为什么送妾这个?” “价值高昂,不易磕碰,下次你若是再想来找本王,只需当了它,就能凑够盘缠了。”谢亦
金镯这种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说太过俗气、张扬,不如翡翠玉石高雅、内敛。
我抿了抿唇,才问:“为什么送妾这个?”
“价值高昂,不易磕碰,下次你若是再想来找本王,只需当了它,就能凑够盘缠了。”谢亦珩素来是个有规矩的,这番话却恰恰与他的做派相反。
我本能地抗拒自己去追问缘由,将金镯戴到腕上,一边欣赏一边喜不自胜道:“王爷,妾这次为了赶上您,把所有钱财首饰都花出去了,您光赔奴婢这个可不够,少说也得赔一套头面才行。”
听听我这不知足的话。
谢亦珩外出办差,尚且惦记着为我添置首饰,让我不至于囊中羞涩,而我拿到后,不仅没有感激他,还被金镯子迷得移不开眼了,贪婪地提出更多要求,市侩得过分。
他应该会厌恶我吧?
我心里正打着鼓,却听到谢亦珩满含笑意地道:“好,你想要几套都可以。”
“为,为什么?”
我很惊讶,但很快我又替他找了个理由。
“也是,王爷可是与陛下一起打天下,至尊至贵的摄政王,您最不缺的就是钱。况且,妾是您的妾室,若是身上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岂不是会让您面上无光?”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竟始终盯着谢亦珩。
我捕捉到了谢亦珩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但是闪得太快,令我无法细品那抹异色中深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谢亦珩颔首:“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本王不把你的梳妆台填满,都算是本王吝啬了。”
他应得太快,对我那些猜测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我的心情很复杂。
他待我与寻常侍妾无异,我既高兴于我可以没有负担地利用他,又失落于……我不敢细想。
罢了,王府规矩森严,谢亦珩的身份也注定了他的后宅里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我与他绝不可能长久。等我报复完沈攸宁以后,我定是要离开的。
既如此,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愫,理应尽早断开。
下定决心后,再看向谢亦珩,我就像是个被钱财迷晕的小丫头,欢欢喜喜地坐到他的腿上,赞扬之词张口就来,又将亲手做的佳肴喂到他嘴边表示感激,还不忘诉说一下下厨时差点被切到手、手被水都泡皱了之类的。
最后那些自然是假的,我的厨艺好着呢,哪能让自己被切到、被泡皱?
不过是诉一下苦,让谢亦珩心疼我罢了。
风花雪月的花妈妈说过,女人只有让男人心疼了,才能栓得住男人的心,我当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
好在谢亦珩也格外赏脸,没少夸我厨艺好。
但是,他有一点特别讨厌,就是总爱亲我,一会儿啄一下唇,一会儿亲一下脸颊,一会儿在脖子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好烦!
跟狗似的!
……
我隐约猜到谢亦珩办的差事与沈攸宁娘家有关,但是他丝毫不透露给我听,我只能偷偷去调查。
也是我倒霉,每次都被他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