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棠淡然一笑,那两个字她自然第一时间察觉。锦儿二字曾经无数次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想不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对萧景渊真真正正的死心了吧。安锦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一句爱称有何叫不得。 安锦和萧景渊刚刚相识的那天,云晚棠就伴在他身旁。 当日萧景渊主动传唤安锦,安锦一身利落的白衣进宫,为表诚意,萧景渊还亲自到殿前迎了她。 云晚棠对两人多年的感情那样自信,也就忘却了那日萧景渊直愣的眼神。
安锦和萧景渊刚刚相识的那天,云晚棠就伴在他身旁。
当日萧景渊主动传唤安锦,安锦一身利落的白衣进宫,为表诚意,萧景渊还亲自到殿前迎了她。
云晚棠对两人多年的感情那样自信,也就忘却了那日萧景渊直愣的眼神。
或许早就是那一眼,他就心动了吧。
两人这样不言不语,氛围尴尬。
还是萧景渊主动开口打破这样的气氛:“是父皇派我来的,支援你。”
既然是国事,云晚棠也不好再赶他离去。
“边疆目前战况险恶,太子殿下前来,可是有了妙计?”
云晚棠拖着受伤的身子强行起身,刚刚站立,眼前就一片漆黑。
手心一热,萧景渊拉住了她将她护住,慢慢扶她站稳。
“是锦儿,发明出了名为炸药的武器,威力非同小可。”
“你且放心,此次出征,必定凯旋。”
提到这里,萧景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许。
或许是称她为锦儿习惯了,当下他来求得云晚棠的原谅也并未改口,也并没发觉。
云晚棠淡然一笑,那两个字她自然第一时间察觉。
锦儿二字曾经无数次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想不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萧景渊真真正正的死心了吧。
安锦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一句爱称有何叫不得。
反观云晚棠,那句景渊哥哥,以后永永远远不会再出现了……
提到安锦他依旧洋洋得意,萧景渊还是不知道云晚棠想要的是什么。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行为上永远表现出安锦在他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
罢了,她不计较了。
手腕叮当一响,云晚棠视线一瞥,正巧对上腕上重新回来的三颗琉璃珠。
手上消失的重量她刚刚习惯,他就又带还给了她。
既然从前的誓言无用,这几颗琉璃又有什么价值。
“殿下,前方战事等不得,臣这就想上场杀敌。”
她明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可她心急。
每拖一日,粮草就会少上整整一车,这场苦战已持续数月有余。
她请命前来不止是为了离开萧景渊的身边,更是为了延续祖上的荣耀。
“你稍做修养,三日后孤就亲自了结这场战争。”
他那样自信,都是安锦的发明替他撑了腰。
云晚棠心中只觉得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这样小家子气,安锦确实是个才女,她承认了。
三日后的夜晚。
云晚棠撑着精神,和萧景渊左右包夹,在炸药的帮助下,一举击退敌军。
收军时,手腕一轻,那根红绳断了。
被系在上面的琉璃珠滚落荒野,再也没了踪迹。
云晚棠没有惋惜,曾经的自己早就死在沙场上了,那根姻缘线也彻底断了。
她没再回头,上了马后就带队回京。
路上行军的速度慢了下来,她体恤将士的辛劳和心情。
去时浩浩泱泱的大队,余下不足三分之一。
这京城不知道又要多上多少个伤心的家庭日夜哭泣。
几旬日出日落,萧景渊带来的粮草也已经消耗殆尽。
好在京城就在眼前,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