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叹了一口气,眸光越发的深沉。“柳芽是我们家以前的邻居,她不会说话,还有羊癫疯。小时候,我经常帮她干活。所以,她才那样以为的。” “夏清月~” 来人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力气极大。 “夏清月,是我,我是江寒。” “江寒?”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也是惊魂未定的。 她颤抖着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斑驳。 “江寒,真
“夏清月~”
来人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力气极大。
“夏清月,是我,我是江寒。”
“江寒?”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也是惊魂未定的。
她颤抖着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斑驳。
“江寒,真的是你,不是鬼!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拍着自己的胸口,突然就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嫂子,你别怪寒哥,我们本来是上山看下的套子的。
谁想到,居然碰到了野猪,这才耽误了时间。”
刘小怕这两人生了嫌隙,赶紧解释了一句。
“野猪,那不是很危险。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回家再说~”
“好~”
两人很快到了家里面,刘小也回去了。
点上了煤油灯,夏清月才看清。
这江寒身上,沾了不少血,脸上也有。
刚才看不太清,她以为那是斑驳的痕迹。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都是猪血。”
夏清月还是不放心,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个遍。
江寒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任她折腾。
“还好,真的没事,吓死我了。”
等夏清月看过来,他立马移开了目光。
“我去给你找一身干净的衣服吧,你先去洗脸。”
“嗯!”
江寒没有多说什么,乖乖的往外面去了。
等她拿着衣服出去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把上衣脱了。
直接从水缸里面,把水舀起。
从头浇下去,水珠顺着他的肌肉滑落。
从脖子到胳膊,再到胸膛,顺流而下。
直至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
该死的,都要离婚了,还色诱她。
“衣服给你放在这里了,我再去把饭热一下。”
放下东西,她快步离开。
好在这些吃的都简单,放在篦子上面蒸一下就行了。
江寒收拾好了之后,又把脏衣服泡在了木盆里,这才到了堂屋来。
“快吃饭吧,你中午就没怎么吃。”
下午的时候,又跑到山上去了,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你吃了吗?”
“没有,跟你一起吃。”
折腾这么久,她也饿了。
挖了两勺子鸡蛋羹,放在对方的碗里面。
“我不吃~”
“这么多,我自己也吃不完,你就吃吧。”
他说着,就要把鸡蛋羹给她倒回来。
“江寒,我们不要因为这点事儿,天天推来推去的行不?”
江寒:她这是生气了吗?
“嗯,我吃。”
一个大男人,一边吃,一边偷偷打量夏清月的脸色。
她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先干饭。
等吃了饭,她就开始收拾。
“我来吧,你坐着。”
“不用,你休息一会儿吧!”
夏清月有点生气,不知道江寒为什么要逃避,还跑到了山上。
那可是野猪啊,万一出点啥事儿,简直追悔莫及。
江寒:她就这么想离婚,这么迫不及待的给我甩脸色。
也是,有了结婚证,就有了束缚。
她就不能肆无忌惮的去找苏清明那个小白脸了。
拿了抹tຊ布,恶狠狠的擦了桌子,又去洗那身带血的衣裳。
等她收拾好了之后,江寒那边也完事儿了。
两个人对上了,多少有点尴尬。
“要不,我们谈谈?”
夏清月觉得,这么躲避,肯定不是事儿。
有问题,说开了就好了。
江寒:她还是忍不住了,就这么嫌弃我吗?
西屋里,夏清月坐在床边,江寒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两个人之间,有一段不小的安全距离。
“你今天,为什么上山?”
上次直接问了柳芽的事情,他那么抵触。
所以这次,她准备先说点别的,缓和一下气氛。
“去看看,有没有猎到兔子。”
“那,有兔子吗?”
“两只……”
“你们跑了多远啊,还碰到了野猪?”
“深山。”
“江寒……”
“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要多说几个字。”
对方,抬头盯着她,想要说什么,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唉……”
许久,夏清月叹了一口气。
算了,也不是针对她。
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往后……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往后。
“以后遇到危险了,就要躲开,野猪多恐怖的。
安全最重要,知道吗?”
江寒听着,心里面暖暖的。
也不过是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
“我跟你扯证之前,也问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之前,是不知道这个柳芽的存在的。”
她后来,也把脑子里面的记忆,全部都搜索了一遍。
确实没有发现这个人,按理说,实在是不应该的。
起码现在是集体上工,怎么也会碰到了。
也可能是她经常偷懒,所以没见过,也能说得过去。
“如果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绝对不会让你当负心汉的。”
江寒也算是听出来点什么了,瞪大了眼睛。
“我不喜欢柳芽~”
“你不喜欢她?”
这次,轮到夏清月震惊了。
“那为什么,你妈那么说,她好像还挺钟意那个女孩子的。”
江寒叹了一口气,眸光越发的深沉。
“柳芽是我们家以前的邻居,她不会说话,还有羊癫疯。
小时候,我经常帮她干活。
所以,她才那样以为的。”
“啥?”
不会说话,还有羊癫疯,这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好姑娘啊!
江寒他妈,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还说她能干,据她所知,得了羊癫疯,可是一点重活都不能干的。
“为什么,你妈觉得她配你,你们?”
“头几年,柳芽嫁到了蒲公英生产队。
在那边生了一个孩子,人家就把她送回来了。
都说,她这个病,不能生,很危险。
她爸妈心疼她,想要在本生产队给她找一个男人。
别的也不求,就希望能养活得了她,对她好。
柳家愿意出一百块钱陪嫁和一对银手镯。”
夏清月认真的听着,这柳芽,也是个苦命人。
拼命生下了孩子,婆家却不要她了。
还好,娘家给力,不然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那后来呢,你妈该不会是相中那些钱和手镯了吧!”
毕竟,她刚才可是着重提了银手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