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吕青温温柔柔地说,等父亲不注意却凑到吕墨耳边低语道:“大难不死,傻瓜变聪明了啊,可喜可获。”她心情大好,主动打电话给太子爷道谢。梁宇森先没接电话,后面回过来说他在山上滑雪,叫她一起去。吕青很意外,推说自己不会。“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对面的梁宇森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邀请她,“不是说谢我吗?” 吕墨看着站在父亲前面,嘴上说着“爸,我相信哥哥不会了”,脸上却露出得逞笑容的吕青,恨得牙痒痒,最终在父亲吃人的眼光里不情不愿地说了句:“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哥哥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吕青温
吕墨看着站在父亲前面,嘴上说着“爸,我相信哥哥不会了”,脸上却露出得逞笑容的吕青,恨得牙痒痒,最终在父亲吃人的眼光里不情不愿地说了句:“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哥哥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吕青温温柔柔地说,等父亲不注意却凑到吕墨耳边低语道:“大难不死,傻瓜变聪明了啊,可喜可获。”
她心情大好,主动打电话给太子爷道谢。梁宇森先没接电话,后面回过来说他在山上滑雪,叫她一起去。吕青很意外,推说自己不会。“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对面的梁宇森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邀请她,“不是说谢我吗?”
吕青骑虎难下,只好答应了,等梁宇森派人来接她。滑雪场在两百公里外的雪山上,景区总面积四百八十平方公里,海拔从1260米——5364米不等,最高峰大雪塘终年积雪不化,为皖南第一峰。吕青临时在商场购置了一套滑雪装备,她也不懂,听导购的挑了一整套——粉色外套,黑色裤子,彩色的滑雪眼镜,青春洋溢。
在雪场见面的那一刻,两个人都笑了,头戴毛茸茸貂毛帽子,黑色滑雪眼镜的梁宇森,自觉这身复古装扮还蛮帅的,谁知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问:“阿森你是来守林的吗?”正想夸她这身看上去不像姐姐像妹妹的太子爷脸一下拉了下来,高傲地冷哼一声,老实不客气地拉着她就开始上课。
吕青本来预想的是,她浅试一下,在旁边为他摇旗呐喊就行了,男的不都这样吗?谁知太子耐心很好,非要把她教会,从双板开始,带着她在练习道上一遍遍练习刹车、拐弯和怎么摔倒才能保护自己。“你这样......这样......很好,很好,别急......
好不容易她能单独滑了,梁宇森正在专注指挥,突然走上来两个女孩子:“哇,帅哥,你能不能教我们啊?你人真好。”
太子爷一头雾水,还是吕青过来解救他:“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不是教练。”两个女孩不好意思地道歉,还红着脸问他要电话,被他客气地拒绝了。“挺可爱的啊,你为什么不给呀?”吕青取笑他。
梁宇森邪气地一挑眉,“谁要我都给?姐姐,你太小看我了——接着滑,别偷懒。”吕青从小学芭蕾,身体协调性很好,慢慢找到了感觉,越滑越起劲,甚至跃跃欲试要上中级道。“这不行,安全第一!”梁宇森这次态度很坚决,“今天就到这儿了,不然你明天浑身痛得都起不了床,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
他这才下场潇洒的单板滑行,哪怕她是外行,也看得出来他是高手,在高级道上时而贴地飞行、时而疾冲高台,最夸张的是他冲上去在几米的高空旋转了两周再稳稳落地,一边继续滑一边转头冲吓得站起来的吕青比了个V的手势,帅得过分!周围的人都发出赞叹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度紧张了。
落脚的半山酒店价格高昂、环境奢华,晚餐是自助餐,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吕青终于体会到他说的浑身痛的感觉了,大口地吃着东西。梁宇森一点事没有,笑眯眯地给她夹了块牛排:“多吃点,姐姐,明天我就带你上中级道。”
吕青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要知道平时她是严格控制饮食的,运动产生的多巴胺确实挺让人振奋。她赞叹地说:“你滑得真好,简直专业级了。”他却摇摇头,一脸坦诚地说:“一般般啦,主要我摔断过腿,还脑震荡过,我爸不许我滑得太猛,现在只能随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