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臻自然也看到了,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王妃来这里干什么?”唐婉婉眼神复杂:“过来看看她。”秦琳琅愣住:“看我?”她实在想不到,唐婉婉有什么理由过来看她的尸身。 叶闻臻点头,眸中只剩下浓重的恨意:“孩儿知道。” 现在,对叶铭昊威胁最大的,只剩下身为摄政王且在百姓心中威望颇高的他。 “为娘……” 叶闻臻抓住太妃的手,打断太妃接下来的话:“娘不用担心,您总说孩儿从小
叶闻臻点头,眸中只剩下浓重的恨意:“孩儿知道。”
现在,对叶铭昊威胁最大的,只剩下身为摄政王且在百姓心中威望颇高的他。
“为娘……”
叶闻臻抓住太妃的手,打断太妃接下来的话:“娘不用担心,您总说孩儿从小就聪明,孩儿不会出事的。”
太妃顿了顿,随即笑道:“闻臻说得对,娘相信你。”
“可是闻臻,人总要往下走,活着才有更多的可能,你答应娘,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
秦琳琅看着太妃的表情,总觉得事情会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可她无力去阻止什么。
叶闻臻一直待到晚上才回府。
一路上,秦琳琅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萧瑟的背影。
她总算是明白,当初在墓前,为何会觉得他孤独。
叶闻臻一个人承受得太多了,他是一头困兽,在黑暗中独自前行。
她好想安慰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回到院中,秦琳琅一眼就看见了黑棺旁站着的人——曾与她一直不对付的摄政王妃唐婉婉。2
黑棺已是一座空棺,但少有人知晓。
叶闻臻自然也看到了,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王妃来这里干什么?”
唐婉婉眼神复杂:“过来看看她。”
秦琳琅愣住:“看我?”
她实在想不到,唐婉婉有什么理由过来看她的尸身。
幸灾乐祸?
可唐婉婉神情实在是哀切,甚至让秦琳琅都有些动容。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那样对她?”叶闻臻声音冰冷,不知是在说唐婉婉,还是在说他自己。
他说完,便冷着脸回了房间。
唐婉婉并没有离开,因为不能离叶闻臻太远,秦琳琅只能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
唐婉婉站了会儿,才从旁边的食盒里拿出一坛酒放在黑棺旁:“喏,是你喜欢的梨花酿,以后可不会再有人嘲笑你喜欢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了。”
秦琳琅看着她的神情,忍不住一笑。
早年在世人还不知她秦琳琅是女儿身的时候,父亲还统领着整个边境,人人都叫她一句秦小将军。
她人虽小,可也有不少战功。
偶尔回京参加宴会,也总有世家小姐偷偷给她送香包。
那一次,是在花朝节。
梨花酿不烈还带着甘甜,相比之下更受闺阁小姐们的喜欢,她自然也不例外。
当时宴会之上,不知是谁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唐姐姐一直盯着秦小将军看,不会是也对秦小将军芳心暗许?”
本来这种玩笑话众人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但当时唐婉婉可能心情正不好,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嫌弃:“有哪个上阵杀敌的将士会喜欢这种女儿家的酒?”
自那之后,唐婉婉与她便不对付了,之后每一次见,唐婉婉都要挑她的刺。
虽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时间一长,两人的关系也更加的紧张。
在别人的眼中,她们之间甚至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秦琳琅尝试着走近了一点:“唐婉婉,我原以为,你对我是极为不喜的。”
唐婉婉摸着黑棺上的纹路,笑得居然有几分羞涩:“秦小将军风华绝代,谁见了不喜欢呢?”
秦琳琅如遭雷劈,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她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无法验证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还未回神,就又听唐婉婉道:“秦琳琅,若你真是叱咤沙场的男儿,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