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孟若锦独自愣在原地。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孟霖的话在她脑海里翻涌,替孟家沉冤昭雪……不知为何,光是想到这番话,孟若锦的心口就憋闷得很,仿若有什么浓切的情感要迸发而出。孟若锦在现代看过很多小说影视,不消片刻,便从婢女的所言和孟霖的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来。 是那日的少年。 孟若锦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模样,没再呼叫,只是拧眉:“你怎么夜里过来?” “因为我如今的身份,不好进出将军府,只能在营地驻扎,可我太担心阿姐了,才在今夜趁机偷溜进来寻你。” 那少年轻声解释
是那日的少年。
孟若锦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模样,没再呼叫,只是拧眉:“你怎么夜里过来?”
“因为我如今的身份,不好进出将军府,只能在营地驻扎,可我太担心阿姐了,才在今夜趁机偷溜进来寻你。”
那少年轻声解释,声音都带着隐隐沙哑。
孟若锦的心里莫名一刺,她神色一顿,这是这具身体原本的感情吗?
她分不清,只尽量忽视过去,旋即才问:“你到底是谁?他们都说我家已经全府被诛,我弟弟早就已经死了,你怎么会喊我阿姐?”
此话一出,屋内霎时寂静无声。
孟若锦明显看出面前的少年身子一僵,神色透着不可置信,声音喑哑哽塞:“阿姐,你……你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见这话,孟若锦神色心虚,有些不敢直视面前少年的眼睛:“我……我……”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很快,孟霖却忽地朝她笑了一下:“也好,阿姐,你忘了tຊ也好。”
他虽然是笑着,可孟若锦却莫名觉得心痛至极。
“阿姐,以后我会重新开始,在军中以刘念孟的身份脚踏实地一步步重新回到京城,替我们孟家沉冤昭雪。”2
“阿姐,你安心随殿下回京,殿下至少……会护好你。”
说完这番话,孟霖很快又翻墙离去。
留下孟若锦独自愣在原地。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孟霖的话在她脑海里翻涌,替孟家沉冤昭雪……
不知为何,光是想到这番话,孟若锦的心口就憋闷得很,仿若有什么浓切的情感要迸发而出。
孟若锦在现代看过很多小说影视,不消片刻,便从婢女的所言和孟霖的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来。
将军府,向来是容易遭受帝王忌惮的。
照孟霖所言,恐怕这具身体的家里,就是遭受了猜忌,那所谓的谋逆之罪也是强加,他之前便是假死,如今要隐姓埋名重新开始。
想透这一切,待孟若锦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她抬手将眼角的泪花擦拭,神色却恍然。
为什么……这些人她根本就不记得是谁,也从来没见过,可为什么光是想到这些,她的心会痛得难受,她会流泪?
孟若锦想不明白,最终只能归咎于这是原身强烈的反应,不再多想,任心口痛意蔓延。
翌日一大早。
孟若锦醒来刚换过药,刚披上外衣坐起身来时,就见沈鹤知亲自端来了她今日的药。
沈鹤知在她床沿坐下:“若锦,你如今感觉如何?”
看着男人温和俊朗的面容,孟若锦的手下意识往后退开。
即便昨夜从孟霖的口中,她已经得知这个沈鹤知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可孟若锦的心底还是下意识不知来由地对他感到抵触。
眼见沈鹤知端药要喂给她,孟若锦忙伸手接下:“多谢,我自己来就好。”
她神色间的抵触和陌生那样真实。
沈鹤知愣了一下,眸色隐晦下来,到底还是没有再多动。
看着孟若锦将药喝完,他给她递去一块蜜饯,“孤记得你最怕苦了,快压压。”
蜜饯甜腻,很好中和了药的苦。
孟若锦紧皱的眉头舒展,一抬眼对上沈鹤知的双眼时,脑海里却猝然闪过似曾相识的片段。